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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 字義解釋預言的理由
在『艾麗絲夢遊仙境』(Alice’s Avebtures)中,當艾麗絲跑到兔子洞時,她掉進了一個夢幻、似真、謎樣的世界裡——其中有說話的毛蟲、兔子、甘藍菜和別的東西。當解經家踏進聖經預言的部分時·他是否進到一個虛無飄渺、謎一樣的世界中?是否他就必須不按字義解經?
預言是神話語的主要部份,本章將說明為什麼預言應當像聖經其餘部份一樣的解釋。以字義解釋預言,其中有四層理由:(1)聖經的權威,(2)歷史的應驗,(3)早期教會的先例,(4)邏輯上的需要。
第一節 聖經的權威
一、預言——為求了解
有個律法師曾問基督,『我該作什麼才可以承受永生?』我們的主用兩個問題來回答:『律法上寫的是什麼?你念的是怎樣呢?』(路十25-26)。從基督的回答,我們可知對永生問題的答案,只要讀出聖經字面的意思就夠了。
另外一次,我們的主提到『先知但以理』(太廿四15),然後插入括弧的話——『讀的人需要會意』(15節)。這個引人注目的括弧,指出神希望預言能為人了解。D. L. Moody論道:『如果神不希望我們了解啟示錄,他絕不會把它啟示給我們。』
基督向他的門徒保證,凡講到將來的事,『若是沒有,我就早已告訴你們了』(約十四2)。使徒彼得稱預言是『更確的預言』(彼後一19)。
當有一個人說他『了解』另一個人時,是指他們對所說或所寫的,有共同的了解。此為人際溝通的基本原則。如果人說這件事,卻指的是別的事,溝通和了解就立刻斷絕。若神真要人明白先知的啟示,他必須按溝通的基本原則,把啟示寫下來。正如Charles Lee Feinberg評論道:『神希望他在預言裡的啟示能為人了解,如同神話語的其餘部份。因此他必須用準確的詞句,具體地表達他的觀念。這些詞句若按文法的規則來解釋,應該會將它的本意正確地傳達出來。』
非字義解經家主張,聖經的文字無法完全表達神的意思。因為有限的文字不能充分表達無限的心思。正如Aquinas提出的理由,『神既是至高的作者,我們可以期待在聖經里找出更豐富的意義。』
但是有限的人,不要想測透無限之神裡頭的一切。敬虔的解經家,根本不必要探知神隱藏的奧秘。他僅僅要明了神已經啟示出來的事。正如摩西講得很清楚,『隱秘的事,是屬耶和華我們神的,惟有明顯的事,是永遠屬我們和我們子孫的』(申廿九29)。
二、語文——源於神
我們該用字義解釋預言的另一個理由,是因人類的語文起源於神。當神造亞當時,她將能理解的語言和溝通的恩賜給了亞當。亞當就可以跟神溝通,甚至根據受造之動物的特徵,為它們取名(創一28;二19)。以後在巴別塔語言的分歧,也是神直接的干預(參考創十一9)。
神不僅創設了人類的語文,且繼續用它作為傳達啟示的媒介。聖經的啟示,並非以人不能了解的超然語文或象形文字的形式傳給人。神用一般人的語文,寫聖經的啟示。神創設並選擇地上的語文,來傳達神的啟示,這說明神認為地上的語文,足以成為啟示的媒介。『若神是語文的創始者,並且主要的目的是把神的信息傳達給人,那麼必然的結果是…他創設了夠用的語文,向人說明他一切的心意。』
因此,縱使我們承認神的真理深奧無窮,但是按照人類正常傳播規則寫下的文字,足以傳達所有神要人知道的事。
使徒保羅面臨船沉的危機時刻,想到神給他的應許,全船的人都會得保全,於是他滿有信心地向同船的人保證說:『所以眾位可以放心,我信神他怎樣對我說,事情也要怎樣成就』(徒廿七25)。這就是按字義解釋神的話。
第二節 歷史的應驗
一、既成的實例
在發明太空船以前,對月球構造的揣測,不下數十種理論。小孩子相信那是由綠色乳酪做成的。大人則說任何人一旦踏上月球,就會慘遭滅頂。現在這些理論的真實性,已經可以付諸實驗。
然而在預言方面,人就沒有科學的方法,考察預言將會如何實現。人不能乘火箭從歷史駛進末世——然後帶新聞回來。然而確定未來的事件是否照預測的發生,有個可行的方法,就是察看預言過去的應驗。過去預言應驗的情形,顯示將來預言應驗的情形。Charles Feinberg論道:『唯一能知道神實現預言的途徑,是察看他過去怎樣的成就。』J.Dwight Pentecost補充道:『從神的觀點來看,預言在時間上是個整體、不能分割。既然是個整體,…那麼目前已應驗之預言所用的方法,也是將來預言應驗所用的方法。』
神過去怎樣叫預言應驗?蘇格蘭的Robert Anderson爵士,以科學方法研究聖經預言的應驗,他報導說:『聖經所記載的每個預言的應驗,全都是每個細節百分之百地實現。若認為在聖經正典形成後,才設立應驗的新系統,這種說法完全沒有根據。』
因此,每一個應驗的預言,都是按字義應驗的。基於新約的證明,和歷史的記載,聖經預言的應驗,一直是字義的。
二、彌賽亞的預言
基督第一次來時,有三百個以上的預言完全應驗。以下我們列出一些。
1.『必有童女懷孕生子』(賽七14)。這項預言若無超自然的干預,就不可能應驗。童女以超自然的方式降生基督,應驗了這個預言。
2.『他們給了三十塊錢,作為我們的工價…我便將這三十塊錢,在耶和華的殿中,丟給客戶了』(亞十一12一13)。耶穌根本不能掌握這項預言的應驗,甚至還預先警告出賣者猶大,有關他行為的結局。
3. 詩篇廿二16一18描寫釘十字架的一幕。當時猶太人根本不曉得釘十字架這回事,他們的極刑是用石頭打死。到主前兩百年左右,釘十字架才流行於羅馬。
4.彼得三次否認主——由基督自己預言(太廿六34)。彼得確實想要攔阻這個預言的應驗!
三、關於古代邦國的預言
除了彌賽亞的預言外,舊約里有些預言,描寫神要加諸古代以色列鄰邦的審判——這些預言都按字義應驗了,例如:
1.關於撒瑪利亞。彌迦書一6預言撒瑪利亞全然傾覆——甚至城的根基都毀壞。在基督的時代,撒瑪利亞仍是個出名的城市,基督曾訪問過幾次。但現在,這古城已不復存在。『古撒瑪利亞的山麓長滿植物。宮殿的石塊早已崩圮,並且散落谷底。』
2.關於迦薩和亞實基倫敦。先知耶利米(耶四七5)、阿摩司(摩一8)和西番雅(番二4,6)都預言它們的傾覆。這些古代城市現在都被沿海沙丘覆蓋,到處點綴著半圈——正如先知所預言的。
3.關於巴比倫。是人口密集的城市之一,也是最大的一個古城,以賽亞(賽十三19-21)和耶利米(耶五一26,43)預言它要受審判。現在的巴比倫,是一片廣闊乾燥的沙漠荒野。甚至旅行的阿拉伯人,對在那裡搭帳蓬過夜,並且有種種的迷信。
4.關於推羅。以推羅城的預言說明字義應驗,是個好例子。統計學家Peter Stoner,用或然率的原理,算出這個預言應驗的機率是七千五百萬分之一。
在以西結書廿六3-16,先知以西結描寫有關推羅傾覆的七個步驟如下:
(1)尼布甲尼撒将攻取推罗城。
(2)别的国家将有助于预言实现。
(3)城被夷平如净光的磐石。
(4)此地要变作晒网的地方。
(5)石头和木头被抛在海里。
(6)别的城市因推罗的倾覆大大战兢。
(7)推罗古城不能再重建。
這項對推羅的預言,在主前586年部份的應驗了。當時尼布甲尼撒王圍攻了13年,才把推羅城的要地攻下,但無法奪取它附近的島嶼,許多百姓都逃到那裡。主前322年,亞歷山大大帝,聚積推羅城內的石塊和木料,建造了一條高堤,通往防禦堅固的島嶼,才把推羅完全征服。
今天,在古推羅地的淡水,足夠供應一個現代大城市,但二千三百多年來,都沒有人再占住過。然而,對捕魚的人來說,它倒是很出名!
四、以色列國的復興
1948年,在舉世訝異的眼光中,似乎不可能的事發生了。以色列成了一個新的國家。歷經無數代、無政府的飄流,猶太人散布世界每個角落,如今他們有了自己安居樂業的家園。
由於這項預言應驗的明顯性質,非字義的解經家對以色列復國這事,他們的看法並不一致。一些解經家同意這項應驗,他們說:『如果以色列返回巴勒斯坦算是預言,而預言可以照字面解釋的話,我們可以說,這個歸回的預言現在按字義應驗了。』
其他的解經家,像John Wilmot就不同意,他把這種現象解釋為現代的名稱替換:『今天一群重新定居的人民,篡用「以色列」這個頭銜,應用到他們的國家。但是很顯然地,在經文中頭一次題到以色列,是一群特殊的以色列人……。唯一能稱得上是「以色列」的,是和耶穌基督有屬靈關係的。』
然而,當今以色列的復國,是既成的事實,無法否認。使徒保羅談到以色列復興時,以莊嚴無比的讚詞為其高峰,這一段可作為我們的結論:
深哉、神豐富的智慧和知識!他的判斷何其難測,他的蹤跡何其難尋!誰知道主的心?誰作過他的謀士呢?……因為萬有都是本於他,倚靠他,歸於他。願榮耀歸給他,直到永遠。阿們。(羅十一33-36)
第三節 早期教會的先例
早期教會至少有兩個主要的信仰,證實早期的基督徒,是按字義解釋預言。這兩個信仰是基督在地上作王和基督快要再來。
一、基督在地上作王
早期教會相信,千禧年時基督在地上掌權,教會歷史家也接受這種看法。Phillip Schaff寫道:『在尼西亞會議以前的時代,末世論最顯著的特點就是千禧年主義(Chiliasm或Mill enarianism),他們相信基督在可見的榮耀中,同復活的聖徒,在地上作王一千年,這將在全面復活和審判以前實現。』
自由派神學家Shirley Jackson Case證明說:『基督徒盼望下兩代(自基督以後),好好思考這項原始的觀點,即屬天的基督不久將再來,降臨奇蹟般更新的地上,建立一個新政權……這也是早期對外邦人宣教的一項主要題目。』甚至George L. Murray,他反對前千禧年派的歷史脈絡時說:『研究教會歷史的人都同意,若說早期教會有前千禧年派,那就是在教會前四個世紀的歷史中。』
我們沒有看到,在早期教會對千禧年教義,有爭論的記載,另一方面,在亞歷山大的寓意解釋出現後,千禧年教義就失去了蹤影。這都足以證明,千禧年基督在地上作王,是早期教會相當普遍的信仰。這個教義是照字面解釋預言的自然結果。
所以,無千禧年派的神學家,就不能正確地聲稱,他們的信仰是教會的歷史性信仰,因為無千禧年主義,並非教會在頭兩世紀時的信仰。只有到了第二世紀末和第三世紀初,我們才發現有人反對當時流行的千禧年論點。然而,這些早期反對者的虛幻教義,以及他們的寓意解釋,甚至震憾了今天的無千禧年派人士。
所以,提到和歷史脈絡的關連,近代的無千禧年派人士,和早期教父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正如John F. Wal-voord論道:『通常像Oswald Allis這種無千禧年派人士在最初幾個世紀是付之闕如的,一直到Augustine才開始。』
有的無千禧年派解經家,想把前千禧年派人士打垮,他們指出,有些早期教父號稱不是前千禧年派。關於這一點,無千禧年派人士不僅沒有足夠的資料,最多只能證明,有些教父在前千禧年的末世論中,曾有疏忽或不一致的地方。
其他對千禧年派的批判,可能指出只有少數教父,詳細談到千禧年的教義。雖然教父的末世論可能不很明晰,但是當他們在其著作中提到國度時,總是指地上的、啟示的國度。再者,雖然早期教會的前千禧年論,可能和今天的前千禧年派,在細節上有些不同,但它基本的架構,仍完整地存留到如今。
因此,無千禧年派和後千禧年派的解經家,應該像Boettner一樣,作個比較聰明的結論,主張早期教父只是誤解了他們的信仰:『雖然每一世代的前千禧年派人士,從第一世紀到現在,都犯了同樣的錯誤,但基督再來已「臨近」或「迫近」,仍是前千禧年派的標準教義。』
二、基督快要再來
早期教會相信,主的來臨迫在眉睫。再來的緊迫性意即,基督可在任何時刻來臨,再沒有預言中的事件,介乎基督徒和那時刻之間。早期教會有一句很平常的問候話,即『主必要來!』(林前十六22)即使非字義的解經家Mrray也承認:『早期教會確信耶穌基督第二次降臨,並堅持他的再來是迫在眉睫。』
有些災前派的譏謗者批評說,早期基督徒不可能期待主在任何時刻來臨,因聖經未真正描寫主快要再來。常被引用的一處經文是約翰福音廿一18-19,耶穌告訴彼得,『但年老的時候,你要伸出手來,別人要把你束上,帶你到不願意去的地方』(指他的死說的)。批評者辯說,只要彼得仍然存活,早期信徒絕不會期待主立刻降臨。
回答時必須指出,約翰福音這段經文是在彼得死後二十年寫的。所以早期信徒根本沒有理由用這段經文,否定主快要再來。事實上,早期基督徒期盼他們的主,在約翰有生之年降臨(參約廿一20-23)。這是整個約翰福音廿一章所強調的。
還有,在使徒行傳十二15-16,早期信徒(包括彼得自己),都認為彼得落在希律手下的那晚必死無疑,因為希律才把雅各殺掉,又將彼得囚禁起來(徒十二1-3)。彼得可能突然死亡,而大部份人還不知清。因此,初代教會並非等候彼得之死,而是主隨時的降臨。
既然早期基督徒期待基督隨時降臨,由此可知,他們沒有期望其他事情(如大災難)介入其間。既然初代教會接受基督快要再來,他們就絕不會期待經過『大災難,從世界的起頭,直到如今,沒有這樣的災難,後來也必沒有。』(太廿四21)。所以初代教會,對基督再來的教義,必然是災前派的。『若是迫在眉睫,那就屬於災前派。』
初代教會著作中,,談到災前派最有趣的例子,是『黑馬牧人書』(The Shepherd of Hermas,卷一,第四異象,第二章)。書中敘述牧人黑馬的異象,他碰上了野獸,卻未受到惡獸的傷害。牧人將他和野獸的奇遇,報告給天上的解經家聽,『我碰到一頭足能噬人的巨獸,但靠著主的能力和他的大憐憫,我得以死裡逃生。』屬天的解經家向牧人解釋說,他能逃過野獸,表示神的選民將逃過大災難。他說『你能逃過大災難,是由於你的信心,和你面對惡獸時毫無疑惑。所以,去吧,把主的大作為告訴他的選民,向他們說,野獸是個預表,代表要來的大災難。』
另一個災前派的例子,可在愛任紐的反異端一書中找出(卷五、十九章)。在敘述過當代的罪惡以後,教父愛任紐評論道:『所以,在末日的時候,教會將忽然從這個(罪惡的世代)被提。經上說,「必要有大災難,從世界的起頭直到如今,沒有這樣的災難,後來也必沒有。」』
由此可見,早期基督教會並非不知道,主在災前降臨的觀念。
但是要注意,早期教父並未把災前派的教義,當作精確的末世論體系,深入思考和分析。那時,教會正為其生存奮戰不已,將其他更基本的教義系統化,成為注目的焦點。至於主再來是在災前或災後,在當時不是很重要的問題。在一般早期教父的心中,並不太關心屬於將來的災難期。
雖然早期基督徒的盼望,的確有災前派的含意,但與其將早期教父明確劃分為災前或災後,不如把他們歸到前千禧年派更恰當。災前被提的教義——像許多聖經的教義——是出於周詳的解經,而非統計教父的贊成票數。
總之,我們看到,早期教會在教義上是前千禧年派的,因為他們是以字義解釋預言。再者,早期教會盼望主很快會再來,這也是以字義解釋預言的結果。
第四節 邏輯上的需要
當亞歷山大的教父偏離字義解經的穩固基礎,傾向寓意解經法,導致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離開字義的軌道,每個教父都成了權威,翱翔於漫無邊際的天空。沒有具體可行的標準,評估可以接受的解釋。每個教父的解經各不相同,甚至教父本身在不同的時候,也有不同的解釋。
類似的情形,現今也存在解釋預言方面,在非字義的預言解經家中,有實際解經上的混亂存在。例如,很少看到無千禧年派的解經家,能有條理、肯定、前後一致地,陳述預言的解釋。相反地,無千禧年派的作品,常專注於攻擊和取笑前千禧年派的立場。這種作法可能也是一種需要,因為無千禧年派的人士,除了反對地上的千禧年外,在預言的具體解釋方面,很少會彼此相同。
當後千禧年派的Loraine Boettner,攻擊『司可福聖經』(Sxofield Reference Bible)時,評論道:『想想看,如果其他學派都展示有附註的聖經,分別闡述後千禧年派、無千禧年派、歷史的前千禧年派,那將會導致何等的混亂。』如果真的這麼作,可能世界都容納不下所有非字義體系下產生的不同意見。
無論是解釋預言或非預言,一旦犧牲了字義,就開始走下坡。當有人一次又一次地屈服在靈意解經的試探下,這種衝動就會加速形成。這種把所有『難題』靈意化的方便之道,使人難以抗拒,而導致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當一種解經法,在解經家的幻想下,出爾反爾,所有的客觀性都喪失殆盡。
再者,在靈意解經法之下,解經者無法衡量其結論的可靠性,除非是把他的作品和同儕加以比較。在解經家之間,不僅缺乏『先知更確的預言』(彼後一19),反而產生『不確實』的話語和混亂。從實用上著想,需要用字義解釋所有的經文。
W. A.Criswell曾帶領達拉斯第一浸信會的龐大會眾,逐節查考整本聖經,為他所依靠的字義法,提出相當實際、合邏輯的理由。『如果我們照字義講解聖經,就好像在傳講真理。你不需要回憶你所講過的。但如果你將它靈意化,……很可能你昨天所講的經文,跟今天所講的意義完全相反……。你會發現自己在這一年裡所講的道,一次又一次地自相予盾。』我們也要補上一句,會眾對解經者每周的反覆無常,也將會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