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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神跡的地位

出自基督徒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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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mbup.jpg 本書原文來自宣教神學的聖經基礎 賈禮榮黃彼得

宣教神學的聖經基礎
譯者序
第一部 宣教神學的聖經根據
     第一章 舊約中的宣教神學
     第二章 四福音中的宣教神學 
     第三章 使徒行傳中的宣教神學
     第四章 保羅的宣教事業
第二部 三位一體的神在宣教中的地位
     第五章 神的主權
     第六章 基督的主宰權
     第七章 聖靈的職事
第三部 宣教神學的必須
     第八章 宣教士的使命
     第九章 異教徒的命運
     第十章 基督教福音的性質
第四部 宣教的前後史
     第十一章 基督教信仰的獨特性
     第十二章 主的復活與宣教
     第十三章 主的升天與宣教
     第十四章 五旬節與宣教
     第十五章 主再來與宣教
第五部 宣教的屬靈動力
     第十六章 撒但的對抗
     第十七章 人的忿怒
     第十八章 教會的角色
     第十九章 神跡的地位
     第廿章 禱告的能力

  猶太教與基督教都是超然的宗教,所以神跡在這兩個宗教中都有相當的地位。出埃及過紅海是猶太教中最大的神跡。這歷史性的大事在舊約中多次記載。神用大能的膀臂拯救以色列人脫離為奴之地,叫他們以自由人的身份建立他們的國家。

  耶穌從死里復活是基督教最大的神跡。這歷史性的事件開始了新的紀元。這是基督生命在地上受管的事件,是使徒引人歸主的能力。所以他們去那裡都傳講「耶穌和他的復活」。


耶穌事奉中的神跡

  耶穌的事奉中,神跡扮演重要的角色。四福音中詳細記載的神跡有三十五個。還有許多的神跡沒有記錄(約廿30)這些神跡表明基督的能力超過人、自然、和撒但。

  新約對神跡用三個字來表達:神跡,奇事,異能(徒二22,來二4。所以神跡的定義應包括這個意思:神跡是超然的能力在某一時間中所表達的奇事。

  在研究四福音中,我們發現基督行神跡的四個目的:

  (一)證實他彌賽亞的身份

  耶穌在世時,猶太人很難接受他為彌賽亞,因為他的行動和言論不符合舊約彌賽亞的預言。他卑微的出身,他的寧靜。無吸引人的佳形美貌,與稅吏和罪人為友,他強調溫柔、謙卑、降服、自製;他拒絕以政治的方法恢復國度。但他又傳講神的國度,這實在叫猶太人莫名其妙。最後他們向他攤牌說,「你叫我們猶疑不定到幾時呢?你若是基督,就明明地告訴我們」。耶穌回答說,「我已經告訴你們,你們不信,我奉我父之名所行的事,可以為我作見證」(約十24-25)。

  (二)諄諄教誨個人的信仰

  約翰福音記載猶太人的門徒與非信徒信仰的發展。他記載七個神跡。每個神跡都是加強門徒的信心(約二11;四53;六14;十一45。復活拉撒路的事叫觀眾產生強而有力的印象,所以猶太人說,「這人行好些神跡,我們怎麼辦呢?若這樣由着他,人人都要信服他」(約十一47-48)。但這並不是說,耶穌所行的神跡都叫人信他。耶穌自己承認,如果人不信他的信息,就是有一個人從死里復活,他們也是不聽勸(路十六31)。

  然而,有許多人因為看見神跡而信靠耶穌。這就是約翰在其福音書中記錄七個神跡的原因(約廿31)。

  (三)勸導國民悔改

  耶穌首先向以色列民顯現自己(約一11)。他向他們傳「神的國度」。要求他們悔改(太三2;四17),但不成功。只有幾個人悔改,進入天國。但全國的國民仍然按然不動。

  耶穌行神跡的方式與眾不同。在以色列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像他將神的恩典和能力傾倒出來(約十五24)。照理來說,神的大能這樣彰顯在他們當中,他們必要全國悔改,但事實不然。他指責他們說,尼尼微人聽了約拿所傳的,就悔改了,看哪!這裡有一人比約拿更大,但他們竟然不聽。他又說,這些神跡若行在推羅西頓,他們早已披麻蒙灰悔改了(太十一21)。

  (四)減輕人類的痛苦

  耶穌行神跡的最大的重點是基於人道的本性。按着幾個人特別的需要而行的。他從來沒有以神跡來表彰他的大能。他攔阻人來造成這錯誤的印象。馬太告訴我們,「耶穌走遍加利利,傳天國的福音。醫治百姓各樣的病症」(太四23)。

  他醫病,因為人需要醫治。他的慈愛不能忍心看人受苦,而不用他的大能去救治他們。他醫病不是表演他的恩賜,也不是勉強去作,也不是施捨他的慈悲,乃是表明他的愛。他不計較看得見的果效,他將果效交給神去負責。如果受惠者悔改歸向真神,就可得加倍的祝福。不但肉體得醫治,靈魂也得着拯救。但這樣的人不多。多數的人在身體得醫後就走了。十個得醫治的麻瘋,只有一個人回來感謝神(路十七17)。

  耶穌彌賽亞的使命不但傳揚福音,也包括人道主義的服事。當施洗約翰懷疑耶穌彌賽亞的使命時,他告訴他的門徒說,「你們去把所聽見所看見的事告訴約翰,就是瞎子看見,瘸子行走,長大麻瘋的潔淨,聾子聽見,死人復活,窮人有福音傳給他們」(太十一2-6)。耶穌從來沒有以神跡為餌引人信他。他只盼望因他自己而信他,可是叫他失望的,多人不信他自己。雖然他曾說,「不要再犯罪,恐怕你遭遇的更加利害」(約五14),但他從來沒有以悔改為醫病的先決條件。


早期教會的神跡

  耶穌升天后神跡就停止麼?沒有。在他最後勸勉門徒的話中說,「我實實在在告訴你們,我所作的事,信我的人也要作。並且作比這更大的事,因為我往父那裡去」(約十四12)。他說,「更大的事」,就是他會經作過的。表明在教會時代,神跡將繼續存在。

  那些說,「更大的事」是指靈性而不是肉身的人,認為靈性的悔改比身體得醫治是更大的事。這種解釋可能對,但不是絕對對。有的人說,這是指靈性的治療。但我們若注意耶穌所說的頭一句話,「凡我所作的,信我的人也要作」。耶穌所說的這「工作」,應一該是醫病的工作了。因為醫病的工作是繼續的工作。

  使徒行傳的記錄,我們發現神跡扮演重要的角色。特別在頭幾章彼得在「猶太人中的事奉」(三6-8;,四30;五12;九32-42)。不但使徒們行神跡,腓利在撒瑪利亞城時,也行神跡(徒八7)。

  早期教會行神跡的目的與耶穌一樣,是要建立人的信心。每次神跡之後,總說「許多人相信」(徒五14;九42)。無疑的,基督教在羅馬帝國有多少的成就,乃是因為行了神跡。基督教是一新的信仰,要與神秘宗教對抗,就不能沒有神跡。

  來得里(Kemneth Scott Latourette)在其「頭五世紀」第一卷「基督教擴展史」第二九面中說,「新約中最感動人的就是神跡。神跡一次又一次的引起人的興趣和信心。那個引領哥尼流悔改的異象。那個叫行邪術的以呂馬瞎眼的神跡。那個叫禁卒悔改,並使他一家受洗的地震,這都是因神跡而帶來的結果」。

  早期教會承認基督與該撒之間有屬靈上的衝突。使徒們自知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乃是與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弗六12)。難怪我們讀到許多光明的勢力與黑暗的勢力在鬧爭的記載。每次基督教都藉神跡來表現超然的能力(徒十三6-12;十六16-18;十九 11-16)。

  如果我們所擁有早期教會文獻單是使徒行傳的話,那麼對神跡在早期教會中角色也許還不夠清楚。幸好有保羅書信可以補充路加所沒有記錄的事。如保羅在林後十一21-27記述他所受的苦難,路加完全沒有記載。明顯的,路加是注重教會在使徒時代的擴張。

  在第一世紀頭五十年中,神跡事件並沒有減少。保羅在外邦世界中宣教時,就一直有神跡隨着他。在他晚年時他說,「除了基督藉我作的那些事,我什麼都不敢提。只提他藉我言語作為,用神跡奇事的能力,並聖靈的能力,使外邦人順服。甚至我從耶路撒冷,直轉到以利哩古,到處傳了基督的福音」(羅十五 18-19)。


神跡在使徒時代後結束了麼?

  時代派的解經家說,行神跡的能力只給十二使徒,所以十二使徒過去後,神跡自然也結束了。他們說,神跡是在扶助信息,及傳信息的使徒。當新約書寫完成為正典時,一切的行動都以此為根據,因此不需要神跡。所以神跡自然就停止。還有些解經家說,自使徒約翰死後到今日,教會歷史上再沒有任何的神跡了。

  對於這一點,有三個問題:

  (一)新約聖經是否清楚地說,使徒之後神跡就停止?

  有這種觀點的人,是根據哥林多前十三章,保羅說,先知講道,方言,知識等都要過去,只有愛心是永不止息的。關鍵是在第十二節的「如今」與「那時」。明顯的,保羅的「如今」是今世,而不是指使徒時代而已。「那時」是指將來天上的時候,而不是指使徒後期。三項要過去中的一樣是知識。如果保羅的意思,知識要與方言,先知講道在最後一個使徒去世時同時停止,那麼先知講道,知識與方言都是為建立教會所需要的恩賜要如何解釋(林前十四5,12,26)。所以我們的結論,神跡隨使徒時代同時結束的看法是沒有聖經的根據。

  在教父的作品中,特別在護教學的著作中,充滿了邢穌基督的能力得勝魔鬼能力的事。他提安、居普良、特土良、和俄利根等都強調教會奉耶穌基督的名行了許多神跡奇事。吉陵 (Micheal Greem)在其「早期教會的布道」一書第一八八面中寫道「能力有兩方面用途。一為醫病原,一為趕鬼的。當福音來到一個新地區,由於缺乏醫藥的服務,及各種魔鬼力量的壓力,施行神跡是件很重要的事實」。   近代信徒很難完全明白,在羅馬帝國時代人民對魔鬼勢力的恐怖。

  從新約的教訓中,教父的著作中,清楚看到行神跡並不停止於十二使徒時代。所以神跡與最後一位使徒一齊停止的說法是不可信的。

  (二)行神跡的不是單限於十二使徒

  早期教會有能力行神跡的人很多。腓利是個執事在撒瑪利亞的城中行了好些神跡(徒八6)。大馬色的平信徒亞拿尼亞使大數人掃羅眼目復明」(徒九 17-18)。雅各在其書信也提及長老醫病的恩賜,「你們中間有病了的呢,他就該請教會的長老來。他們可以奉主的名用油抹他,為他禱告。出於信心的禱告,要救那病人,主必叫他起來。他若犯了罪,也必蒙赦免」(各五17-18)。

  (三)使徒時代傳福音需要神跡的支持,為何以後不需要呢?

  如果基督教在使徒時代要在羅馬帝國建立教會需要神跡的證實,為什麼早期的宣教士要在中國、印度和日本建立基督的教會,而不需同樣的支持呢?

  事實上說來,在中國傳福音需神跡比羅馬帝國的需要更大。保羅當日在羅馬帝國傳福音,沒有橫越文化的攔阻,沒有學習陌生語言的困難,沒有護照及入口簽證的掛慮。旅行方便安全,不難得着聽眾。分散各地的猶太會堂為他預備獨特傳福音的機會。在地中海世界的猶太人,已為一神觀念,道德生活,安息日的制度,和要來的救主等信仰鋪路。還有舊約已譯成當代羅馬官方的語文希臘文。

  除此以外,保羅也享受羅馬政府的保護。不止一次,羅馬政府救他脫離生命的危險。他是正統的猶太人,也是生下來的羅馬公民。無論到哪裡,在文化上,政治上,宗教上他都無陌生的感覺。

  在中國的宣教士都有上述的衝擊。宣教士被視為「蠻番」,「洋鬼子」。福音雖然四次傳到中國,花開一時,但受逼迫後就如曇花一現。如果在別的地區傳福音也許不需要神跡,但在那古老的大國,有悠久文明歷史的中國,福音的信息,實在需要神跡的證據。


真理和能力是教會的支柱

  真理和能力是在處女地建立教會所必須的兩個因素。


  (一)真理的宣告

  基督教是一個內容充實的啟示宗教。他包含許多真理,但保羅總稱之「福音的真理」(加二5)。保羅和其他的使徒認定他們所擁有的福音是關於神,人,罪,和救恩的真理。保羅非常堅信他所信所傳的最正確,因為是從神啟示而來的,是不能更改的,若有人或天使來傳別的福音,都是當受咒詛的(加一8)。他對以弗所長老見證說,「上帝的旨意,沒有一樣避諱不傳給你們」(徒廿27)。

  使徒約翰對他所傳的福音,在其書信的引言裡說,「論到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就是我們所聽見所看見,親眼看過,親手摸過的。這生命已經顯現出來,我們也看見過,現在又作見證。將原與父同在,且顯現與我們那永遠的生命,傳給你們。我們將所看見,所聽見的,傳給你們」(約壹一1-3)。

  對第一次聽福音的人,是否我們要將所有的真理都告訴他們?這抽象的真理是否常常有證據?保羅說,猶太人要神跡,希臘人要智慧(杯前一22),對這兩種人傳福音,保羅是按其需要而供應的。他說,「我們是傳十字架的基督,在猶太人為絆腳石,在外邦人為愚拙。但在那蒙召的,無論是猶太人、希利尼人,基督總為神的大能,神的智慧」(林前一23-24)。


  (二)能力的彰顯

  西方的觀念是基於理性,所以多思想真理,強調邏輯。在西方人的像裡面,如果贏得辯論,就可贏得仇敵。但東方人的觀念完全不同。他們先講情後講理。基督教的神學強調真理,忽略能力。東方的宗教強調能力,忽略真理。他們所強調的都正確但他們的錯誤在於所忽略的。基督教的本身是真理與能力兩者並重的。

  保羅是個神學家,也是個宣教士。因為他是個好宣教士,所以是個更好的神學家。他是個神學家的宣教士,所以他的能力是來自真理。因為他是個宣教士的神學家,所以他的真理滿有能力。保羅是宣教士,又是神學家,所以他一直保持真理與能力的平衡。難怪他是基督教最偉大的宣教士,也是最偉大的神學家。

  保羅對好辦的哥林多人,在高舉知識輕看能力的事上他表現了知識和能力的平衡。他說,「弟兄們,從前我到你們那裡去,並沒有用高言大智對你們宣傳神的奧秘。因為我會定了主意,在你們中間不知道別的,只知耶穌基督,並他釘十字架。我在你們那裡,又軟弱,又懼怕,又甚戰兢。我說的話講的道,不是用智慧委婉的言語,乃是用聖靈和大能的明證。叫你們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只在乎神的大能」(林前二1-5)。

  福音不但是神的真理(加一5);也是神的大能(羅一16)。在使徒行傳中,每次宣傳福音時,兩者是並重的,「眾人聽見了(智慧),又看見了(能力)腓利所行的神跡。就同心合意的聽從他的話」(徒八6)。保羅在第一次旅行布道時,又有同樣的情形。「方伯看見(能力)所作的事,很希奇主的道(真理),就信了」(徒十三12)。能力的彰顯,帶領他們接受真理。

  在基督的事奉中,也面對一般知識分子,他們有限的知識攔陰他們接受福音,但主耶穌以彰顯能力醫治癱子的事來幫助他們可以相信能力。當那人聽見主的話,你的罪赦了,拿着褥子回家去罷,就起來,立刻拿着褥子,當眾人面前出去時,眾人都驚奇,歸榮耀給神說,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可二12)。

  耶穌宣告赦罪,是宣告真理。但這沒有憑據。接着所行的神跡,是他們能看見能明白而不能辯論的證據。奇妙的是,主耶穌知道他們的思想,所以先走一步,用神跡的證據來證明他們難相信的真理。

  福音有真理與能力兩方面。神將這兩要聯在一起以證實福音,所以當耶穌對使徒頒布大使命時說,你們往普天下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之前,先宣告「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所以你們要去」(太廿18-19)。


神跡在近代宣教中情況

  差會在亞洲傳了二七O年的福音,但只有百分之三的人信主,其中多為掛名的信徒。這麼歉收的原因何在?原因很多,但主要的是缺少屬靈的能力!

  宣教士來自世界的另一角,面對比基督教更早數百年古老的道德宗教。他們有神聖的經典、聖人、創教者、哲學家、教師、菩提薩多(即成佛的人)、教主、聖賢。有華麗的廟宇、寶塔、聖墓、寺庵。還有聖河、聖山等。經過百年的經營,有他們的地業、財富、權力、威望。他們擁有數億的信徒,且堅信他們的言仰是真的,別的宗教都是假的,或最少有一部分是不正確的。

  基督教的宣教士來了,對這些宗教的信徒說,耶穌基督是道路、真理、生命。他們再仔細考查耶穌的身份,原來這位世人的救主,是生在馬槽,活在被擄的人中,他的職業是木匠,以普通罪犯之身份而死。在他短促的生平中沒有著作,沒有組織機構,也無紀念碑。他沒有為自己留名。最後他的學生出賣他,否認他,離棄他,仇敵譏笑他,最後受該國領袖的拒絕,而埋葬在兩個不敢公開作神學生的墳墓里。但他的跟從者說,第三天從死里復活,而這明顯的是曠世未有的神話。

  宣教士怎樣能向佛教徒、印度教徒、及孔教徒證明耶穌是神的兒子,是道成肉身的人子,藉十字架上的代死而成為世人的救主呢?這實在是艱巨的使命。這些數千來非基督教的宗教,都相信他們的宗教是真的宗教。現在要承認自己的宗教是假的,或部分教義是假的,而要承認這外來的宗教是真的,這實在不容易。

  如果保羅在拜偶像的以弗所傳福音,需要神跡的幫助(徒十九17),那麼宣教士在印度、中國等地傳福音,而為何不需要神跡呢?帶領婆羅門的祭司,儒家的學者歸信耶穌是否比帶領腓立比的禁卒、居比路的方伯,以弗所的拜偶像者更容易呢?帶領上述那些人,都需要施行神跡,何況在亞洲這些古國呢?

  關於福音真理的定義,保羅在羅馬書中有清楚的說明:「我不以福音為恥,因為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人」(羅一16)。


宣教醫藥的角色

  世界各差會無論在那裡工作,都有醫藥工作。醫生和護士在各處都享盛名。他們對病人的身體與靈性都提供最好的服務。甚至有些病人受感動歸主。但近來有些差會領袖認為目前應該從教育與醫藥機構上撤退,不必再作人才與經費上的投資。

  當多馬亞奎那(Thomas Aquinas 1227-1274)在羅馬見教宗時。教宗將梵帝崗的財富展示給阿奎那說:「那說金銀我都沒有時代已經過去了」。阿奎那回答說:「那說,我奉拿撒勒人耶穌的名叫你起來的時代也已過去了」。

  今日各地的教會會控訴差會說,我們擁有各種的權力:教會的、經濟的、社會的、甚至政治的權力,但屬靈的權力卻少得可憐!我們不能再有把握地說:「我奉拿撒勒人耶穌的名叫你起來」。所以當我傳福音給非基督教世界時。要開辦醫院,以近代科學化的醫藥去取代早期教會以神跡所作的事。醫院有極大的幫助,這是事實,但他不能清楚表達福音信息的屬靈能力。當地人民對富有經驗的醫藥,和仁慈的關懷滿心感激,但他們認為福音的信息與有經驗的醫藥之間不必有什麼聯繫。

  醫藥宣教沒有錯誤,也不必停止,他們仍然在提供治療的方法。神醫與科學醫藥之間沒有牴觸。路加是個醫生,他陪伴保羅夫宣教。如果說在保羅行神跡的時候,而路加完全不幫助,作醫藥上的照顧,這是難以相信的。

  第一世紀宣教的工作需要醫藥工作,今日宣教的工作也一樣的需要。第三世界的人認為宗教與能力同等。他們接近大自然。對看得見與看不見的世界之間的間隔非常薄。對於自然與超然兩者都覺得很實際。誠然他們不像西方的教會對運用宣教上屬靈的能力完全束之高擱。在他們傳統的宗教中有巫醫、行邪術的、道士等。當乾旱之年,生病時、災難時、死亡時、他們就來找這些宗教領袖。他們有一種非常實際的思想。有行動的宗教,他們就接受,沒有實際行動的,就不要。對只有空中樓閣應許的宗教,他們不感興趣。他們需要那能滿足他們的需要,現在解決他們難題的宗教。可是近代宣教運動,很少在傳福音上,同時表彰能力和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