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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神跡的地位
猶太教與基督教都是超然的宗教,所以神跡在這兩個宗教中都有相當的地位。出埃及過紅海是猶太教中最大的神跡。這歷史性的大事在舊約中多次記載。神用大能的膀臂拯救以色列人脫離為奴之地,叫他們以自由人的身份建立他們的國家。
耶穌從死里復活是基督教最大的神跡。這歷史性的事件開始了新的紀元。這是基督生命在地上受管的事件,是使徒引人歸主的能力。所以他們去那裡都傳講「耶穌和他的復活」。
耶穌事奉中的神跡
耶穌的事奉中,神跡扮演重要的角色。四福音中詳細記載的神跡有三十五個。還有許多的神跡沒有記錄(約廿30)這些神跡表明基督的能力超過人、自然、和撒但。
新約對神跡用三個字來表達:神跡,奇事,異能(徒二22,來二4。所以神跡的定義應包括這個意思:神跡是超然的能力在某一時間中所表達的奇事。
在研究四福音中,我們發現基督行神跡的四個目的:
(一)證實他彌賽亞的身份
耶穌在世時,猶太人很難接受他為彌賽亞,因為他的行動和言論不符合舊約彌賽亞的預言。他卑微的出身,他的寧靜。無吸引人的佳形美貌,與稅吏和罪人為友,他強調溫柔、謙卑、降服、自製;他拒絕以政治的方法恢復國度。但他又傳講神的國度,這實在叫猶太人莫名其妙。最後他們向他攤牌說,「你叫我們猶疑不定到幾時呢?你若是基督,就明明地告訴我們」。耶穌回答說,「我已經告訴你們,你們不信,我奉我父之名所行的事,可以為我作見證」(約十24-25)。
(二)諄諄教誨個人的信仰
約翰福音記載猶太人的門徒與非信徒信仰的發展。他記載七個神跡。每個神跡都是加強門徒的信心(約二11;四53;六14;十一45。復活拉撒路的事叫觀眾產生強而有力的印象,所以猶太人說,「這人行好些神跡,我們怎麼辦呢?若這樣由着他,人人都要信服他」(約十一47-48)。但這並不是說,耶穌所行的神跡都叫人信他。耶穌自己承認,如果人不信他的信息,就是有一個人從死里復活,他們也是不聽勸(路十六31)。
然而,有許多人因為看見神跡而信靠耶穌。這就是約翰在其福音書中記錄七個神跡的原因(約廿31)。
(三)勸導國民悔改
耶穌首先向以色列民顯現自己(約一11)。他向他們傳「神的國度」。要求他們悔改(太三2;四17),但不成功。只有幾個人悔改,進入天國。但全國的國民仍然按然不動。
耶穌行神跡的方式與眾不同。在以色列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像他將神的恩典和能力傾倒出來(約十五24)。照理來說,神的大能這樣彰顯在他們當中,他們必要全國悔改,但事實不然。他指責他們說,尼尼微人聽了約拿所傳的,就悔改了,看哪!這裡有一人比約拿更大,但他們竟然不聽。他又說,這些神跡若行在推羅西頓,他們早已披麻蒙灰悔改了(太十一21)。
(四)減輕人類的痛苦
耶穌行神跡的最大的重點是基於人道的本性。按着幾個人特別的需要而行的。他從來沒有以神跡來表彰他的大能。他攔阻人來造成這錯誤的印象。馬太告訴我們,「耶穌走遍加利利,傳天國的福音。醫治百姓各樣的病症」(太四23)。
他醫病,因為人需要醫治。他的慈愛不能忍心看人受苦,而不用他的大能去救治他們。他醫病不是表演他的恩賜,也不是勉強去作,也不是施捨他的慈悲,乃是表明他的愛。他不計較看得見的果效,他將果效交給神去負責。如果受惠者悔改歸向真神,就可得加倍的祝福。不但肉體得醫治,靈魂也得着拯救。但這樣的人不多。多數的人在身體得醫後就走了。十個得醫治的麻瘋,只有一個人回來感謝神(路十七17)。
耶穌彌賽亞的使命不但傳揚福音,也包括人道主義的服事。當施洗約翰懷疑耶穌彌賽亞的使命時,他告訴他的門徒說,「你們去把所聽見所看見的事告訴約翰,就是瞎子看見,瘸子行走,長大麻瘋的潔淨,聾子聽見,死人復活,窮人有福音傳給他們」(太十一2-6)。耶穌從來沒有以神跡為餌引人信他。他只盼望因他自己而信他,可是叫他失望的,多人不信他自己。雖然他曾說,「不要再犯罪,恐怕你遭遇的更加利害」(約五14),但他從來沒有以悔改為醫病的先決條件。
早期教會的神跡
耶穌升天后神跡就停止麼?沒有。在他最後勸勉門徒的話中說,「我實實在在告訴你們,我所作的事,信我的人也要作。並且作比這更大的事,因為我往父那裡去」(約十四12)。他說,「更大的事」,就是他會經作過的。表明在教會時代,神跡將繼續存在。
那些說,「更大的事」是指靈性而不是肉身的人,認為靈性的悔改比身體得醫治是更大的事。這種解釋可能對,但不是絕對對。有的人說,這是指靈性的治療。但我們若注意耶穌所說的頭一句話,「凡我所作的,信我的人也要作」。耶穌所說的這「工作」,應一該是醫病的工作了。因為醫病的工作是繼續的工作。
使徒行傳的記錄,我們發現神跡扮演重要的角色。特別在頭幾章彼得在「猶太人中的事奉」(三6-8;,四30;五12;九32-42)。不但使徒們行神跡,腓利在撒瑪利亞城時,也行神跡(徒八7)。
早期教會行神跡的目的與耶穌一樣,是要建立人的信心。每次神跡之後,總說「許多人相信」(徒五14;九42)。無疑的,基督教在羅馬帝國有多少的成就,乃是因為行了神跡。基督教是一新的信仰,要與神秘宗教對抗,就不能沒有神跡。
來得里(Kemneth Scott Latourette)在其「頭五世紀」第一卷「基督教擴展史」第二九面中說,「新約中最感動人的就是神跡。神跡一次又一次的引起人的興趣和信心。那個引領哥尼流悔改的異象。那個叫行邪術的以呂馬瞎眼的神跡。那個叫禁卒悔改,並使他一家受洗的地震,這都是因神跡而帶來的結果」。
早期教會承認基督與該撒之間有屬靈上的衝突。使徒們自知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乃是與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弗六12)。難怪我們讀到許多光明的勢力與黑暗的勢力在鬧爭的記載。每次基督教都藉神跡來表現超然的能力(徒十三6-12;十六16-18;十九 11-16)。
如果我們所擁有早期教會文獻單是使徒行傳的話,那麼對神跡在早期教會中角色也許還不夠清楚。幸好有保羅書信可以補充路加所沒有記錄的事。如保羅在林後十一21-27記述他所受的苦難,路加完全沒有記載。明顯的,路加是注重教會在使徒時代的擴張。
在第一世紀頭五十年中,神跡事件並沒有減少。保羅在外邦世界中宣教時,就一直有神跡隨着他。在他晚年時他說,「除了基督藉我作的那些事,我什麼都不敢提。只提他藉我言語作為,用神跡奇事的能力,並聖靈的能力,使外邦人順服。甚至我從耶路撒冷,直轉到以利哩古,到處傳了基督的福音」(羅十五 18-19)。
神跡在使徒時代後結束了麼?
時代派的解經家說,行神跡的能力只給十二使徒,所以十二使徒過去後,神跡自然也結束了。他們說,神跡是在扶助信息,及傳信息的使徒。當新約書寫完成為正典時,一切的行動都以此為根據,因此不需要神跡。所以神跡自然就停止。還有些解經家說,自使徒約翰死後到今日,教會歷史上再沒有任何的神跡了。
對於這一點,有三個問題:
(一)新約聖經是否清楚地說,使徒之後神跡就停止?
有這種觀點的人,是根據哥林多前十三章,保羅說,先知講道,方言,知識等都要過去,只有愛心是永不止息的。關鍵是在第十二節的「如今」與「那時」。明顯的,保羅的「如今」是今世,而不是指使徒時代而已。「那時」是指將來天上的時候,而不是指使徒後期。三項要過去中的一樣是知識。如果保羅的意思,知識要與方言,先知講道在最後一個使徒去世時同時停止,那麼先知講道,知識與方言都是為建立教會所需要的恩賜要如何解釋(林前十四5,12,26)。所以我們的結論,神跡隨使徒時代同時結束的看法是沒有聖經的根據。
在教父的作品中,特別在護教學的著作中,充滿了邢穌基督的能力得勝魔鬼能力的事。他提安、居普良、特土良、和俄利根等都強調教會奉耶穌基督的名行了許多神跡奇事。吉陵 (Micheal Greem)在其「早期教會的布道」一書第一八八面中寫道「能力有兩方面用途。一為醫病原,一為趕鬼的。當福音來到一個新地區,由於缺乏醫藥的服務,及各種魔鬼力量的壓力,施行神跡是件很重要的事實」。 近代信徒很難完全明白,在羅馬帝國時代人民對魔鬼勢力的恐怖。
從新約的教訓中,教父的著作中,清楚看到行神跡並不停止於十二使徒時代。所以神跡與最後一位使徒一齊停止的說法是不可信的。
(二)行神跡的不是單限於十二使徒
早期教會有能力行神跡的人很多。腓利是個執事在撒瑪利亞的城中行了好些神跡(徒八6)。大馬色的平信徒亞拿尼亞使大數人掃羅眼目復明」(徒九 17-18)。雅各在其書信也提及長老醫病的恩賜,「你們中間有病了的呢,他就該請教會的長老來。他們可以奉主的名用油抹他,為他禱告。出於信心的禱告,要救那病人,主必叫他起來。他若犯了罪,也必蒙赦免」(各五17-18)。
(三)使徒時代傳福音需要神跡的支持,為何以後不需要呢?
如果基督教在使徒時代要在羅馬帝國建立教會需要神跡的證實,為什麼早期的宣教士要在中國、印度和日本建立基督的教會,而不需同樣的支持呢?
事實上說來,在中國傳福音需神跡比羅馬帝國的需要更大。保羅當日在羅馬帝國傳福音,沒有橫越文化的攔阻,沒有學習陌生語言的困難,沒有護照及入口簽證的掛慮。旅行方便安全,不難得着聽眾。分散各地的猶太會堂為他預備獨特傳福音的機會。在地中海世界的猶太人,已為一神觀念,道德生活,安息日的制度,和要來的救主等信仰鋪路。還有舊約已譯成當代羅馬官方的語文希臘文。
除此以外,保羅也享受羅馬政府的保護。不止一次,羅馬政府救他脫離生命的危險。他是正統的猶太人,也是生下來的羅馬公民。無論到哪裡,在文化上,政治上,宗教上他都無陌生的感覺。
在中國的宣教士都有上述的衝擊。宣教士被視為「蠻番」,「洋鬼子」。福音雖然四次傳到中國,花開一時,但受逼迫後就如曇花一現。如果在別的地區傳福音也許不需要神跡,但在那古老的大國,有悠久文明歷史的中國,福音的信息,實在需要神跡的證據。
真理和能力是教會的支柱
真理和能力是在處女地建立教會所必須的兩個因素。
(一)真理的宣告
基督教是一個內容充實的啟示宗教。他包含許多真理,但保羅總稱之「福音的真理」(加二5)。保羅和其他的使徒認定他們所擁有的福音是關於神,人,罪,和救恩的真理。保羅非常堅信他所信所傳的最正確,因為是從神啟示而來的,是不能更改的,若有人或天使來傳別的福音,都是當受咒詛的(加一8)。他對以弗所長老見證說,「上帝的旨意,沒有一樣避諱不傳給你們」(徒廿27)。
使徒約翰對他所傳的福音,在其書信的引言裡說,「論到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就是我們所聽見所看見,親眼看過,親手摸過的。這生命已經顯現出來,我們也看見過,現在又作見證。將原與父同在,且顯現與我們那永遠的生命,傳給你們。我們將所看見,所聽見的,傳給你們」(約壹一1-3)。
對第一次聽福音的人,是否我們要將所有的真理都告訴他們?這抽象的真理是否常常有證據?保羅說,猶太人要神跡,希臘人要智慧(杯前一22),對這兩種人傳福音,保羅是按其需要而供應的。他說,「我們是傳十字架的基督,在猶太人為絆腳石,在外邦人為愚拙。但在那蒙召的,無論是猶太人、希利尼人,基督總為神的大能,神的智慧」(林前一23-24)。
(二)能力的彰顯
西方的觀念是基於理性,所以多思想真理,強調邏輯。在西方人的像裡面,如果贏得辯論,就可贏得仇敵。但東方人的觀念完全不同。他們先講情後講理。基督教的神學強調真理,忽略能力。東方的宗教強調能力,忽略真理。他們所強調的都正確但他們的錯誤在於所忽略的。基督教的本身是真理與能力兩者並重的。
保羅是個神學家,也是個宣教士。因為他是個好宣教士,所以是個更好的神學家。他是個神學家的宣教士,所以他的能力是來自真理。因為他是個宣教士的神學家,所以他的真理滿有能力。保羅是宣教士,又是神學家,所以他一直保持真理與能力的平衡。難怪他是基督教最偉大的宣教士,也是最偉大的神學家。
保羅對好辦的哥林多人,在高舉知識輕看能力的事上他表現了知識和能力的平衡。他說,「弟兄們,從前我到你們那裡去,並沒有用高言大智對你們宣傳神的奧秘。因為我會定了主意,在你們中間不知道別的,只知耶穌基督,並他釘十字架。我在你們那裡,又軟弱,又懼怕,又甚戰兢。我說的話講的道,不是用智慧委婉的言語,乃是用聖靈和大能的明證。叫你們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只在乎神的大能」(林前二1-5)。
福音不但是神的真理(加一5);也是神的大能(羅一16)。在使徒行傳中,每次宣傳福音時,兩者是並重的,「眾人聽見了(智慧),又看見了(能力)腓利所行的神跡。就同心合意的聽從他的話」(徒八6)。保羅在第一次旅行布道時,又有同樣的情形。「方伯看見(能力)所作的事,很希奇主的道(真理),就信了」(徒十三12)。能力的彰顯,帶領他們接受真理。
在基督的事奉中,也面對一般知識分子,他們有限的知識攔陰他們接受福音,但主耶穌以彰顯能力醫治癱子的事來幫助他們可以相信能力。當那人聽見主的話,你的罪赦了,拿着褥子回家去罷,就起來,立刻拿着褥子,當眾人面前出去時,眾人都驚奇,歸榮耀給神說,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可二12)。
耶穌宣告赦罪,是宣告真理。但這沒有憑據。接着所行的神跡,是他們能看見能明白而不能辯論的證據。奇妙的是,主耶穌知道他們的思想,所以先走一步,用神跡的證據來證明他們難相信的真理。
福音有真理與能力兩方面。神將這兩要聯在一起以證實福音,所以當耶穌對使徒頒布大使命時說,你們往普天下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之前,先宣告「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所以你們要去」(太廿18-19)。
神跡在近代宣教中情況
差會在亞洲傳了二七O年的福音,但只有百分之三的人信主,其中多為掛名的信徒。這麼歉收的原因何在?原因很多,但主要的是缺少屬靈的能力!
宣教士來自世界的另一角,面對比基督教更早數百年古老的道德宗教。他們有神聖的經典、聖人、創教者、哲學家、教師、菩提薩多(即成佛的人)、教主、聖賢。有華麗的廟宇、寶塔、聖墓、寺庵。還有聖河、聖山等。經過百年的經營,有他們的地業、財富、權力、威望。他們擁有數億的信徒,且堅信他們的言仰是真的,別的宗教都是假的,或最少有一部分是不正確的。
基督教的宣教士來了,對這些宗教的信徒說,耶穌基督是道路、真理、生命。他們再仔細考查耶穌的身份,原來這位世人的救主,是生在馬槽,活在被擄的人中,他的職業是木匠,以普通罪犯之身份而死。在他短促的生平中沒有著作,沒有組織機構,也無紀念碑。他沒有為自己留名。最後他的學生出賣他,否認他,離棄他,仇敵譏笑他,最後受該國領袖的拒絕,而埋葬在兩個不敢公開作神學生的墳墓里。但他的跟從者說,第三天從死里復活,而這明顯的是曠世未有的神話。
宣教士怎樣能向佛教徒、印度教徒、及孔教徒證明耶穌是神的兒子,是道成肉身的人子,藉十字架上的代死而成為世人的救主呢?這實在是艱巨的使命。這些數千來非基督教的宗教,都相信他們的宗教是真的宗教。現在要承認自己的宗教是假的,或部分教義是假的,而要承認這外來的宗教是真的,這實在不容易。
如果保羅在拜偶像的以弗所傳福音,需要神跡的幫助(徒十九17),那麼宣教士在印度、中國等地傳福音,而為何不需要神跡呢?帶領婆羅門的祭司,儒家的學者歸信耶穌是否比帶領腓立比的禁卒、居比路的方伯,以弗所的拜偶像者更容易呢?帶領上述那些人,都需要施行神跡,何況在亞洲這些古國呢?
關於福音真理的定義,保羅在羅馬書中有清楚的說明:「我不以福音為恥,因為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人」(羅一16)。
宣教醫藥的角色
世界各差會無論在那裡工作,都有醫藥工作。醫生和護士在各處都享盛名。他們對病人的身體與靈性都提供最好的服務。甚至有些病人受感動歸主。但近來有些差會領袖認為目前應該從教育與醫藥機構上撤退,不必再作人才與經費上的投資。
當多馬亞奎那(Thomas Aquinas 1227-1274)在羅馬見教宗時。教宗將梵帝崗的財富展示給阿奎那說:「那說金銀我都沒有時代已經過去了」。阿奎那回答說:「那說,我奉拿撒勒人耶穌的名叫你起來的時代也已過去了」。
今日各地的教會會控訴差會說,我們擁有各種的權力:教會的、經濟的、社會的、甚至政治的權力,但屬靈的權力卻少得可憐!我們不能再有把握地說:「我奉拿撒勒人耶穌的名叫你起來」。所以當我傳福音給非基督教世界時。要開辦醫院,以近代科學化的醫藥去取代早期教會以神跡所作的事。醫院有極大的幫助,這是事實,但他不能清楚表達福音信息的屬靈能力。當地人民對富有經驗的醫藥,和仁慈的關懷滿心感激,但他們認為福音的信息與有經驗的醫藥之間不必有什麼聯繫。
醫藥宣教沒有錯誤,也不必停止,他們仍然在提供治療的方法。神醫與科學醫藥之間沒有牴觸。路加是個醫生,他陪伴保羅夫宣教。如果說在保羅行神跡的時候,而路加完全不幫助,作醫藥上的照顧,這是難以相信的。
第一世紀宣教的工作需要醫藥工作,今日宣教的工作也一樣的需要。第三世界的人認為宗教與能力同等。他們接近大自然。對看得見與看不見的世界之間的間隔非常薄。對於自然與超然兩者都覺得很實際。誠然他們不像西方的教會對運用宣教上屬靈的能力完全束之高擱。在他們傳統的宗教中有巫醫、行邪術的、道士等。當乾旱之年,生病時、災難時、死亡時、他們就來找這些宗教領袖。他們有一種非常實際的思想。有行動的宗教,他們就接受,沒有實際行動的,就不要。對只有空中樓閣應許的宗教,他們不感興趣。他們需要那能滿足他們的需要,現在解決他們難題的宗教。可是近代宣教運動,很少在傳福音上,同時表彰能力和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