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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觀的交鋒7
“多度空間”的上帝,在“多度空間”中創造了宇宙及人類。人類想在三度空間內,去理解這位上帝,就如在二度空間的螞蟻,企圖瞭解人類如何登陸月球,真是 “連門兒都沒有”!我們最進步、最引以為傲的認識工具就是科學方法;螞蟻最進步的認識工具就是彼此交頭接耳。我們在月球上譏笑螞蟻的幼稚,在“多度空間” 的上帝又是如何想我們呢?
在第四章,“自然主義”哲學觀的偏差中,我們曾經分析“自然主義”在哲學、科學及神學上的不合邏輯。科學方法不能超脫“自然主義”的設限,也就無法證明,也無法否定上帝的存在;更不用說對上帝的認識了。我們若關心螞蟻到一個地步,願意把登陸月球的原理告訴牠們,惟一的方法就是變成會和牠們交頭接耳的螞蟻,一面又不失去人的智慧與身分。上帝如果關心我們到一個地步,要我們認識祂的奇妙作為,惟一的方法也是縮小到“三度空間”來啟示我們。
早在羅素向上帝求這樣的證據以前,上帝就說:“我已經去過那三度空間的地球了。他們稱我為耶穌。”
上帝關心我們到這個地步,祂以宇宙萬物,耶穌的降世救贖及聖經的教導,世世代代地啟示我們。
宇宙萬物的啟示
我們在前一章第二節,敘述上帝在多度空間點燃了“宇宙大爆炸”。這以後,上帝的創造與啟示就沒有停止過。在這裡我們要述說大爆炸以後的創造與維持。這個記載在“創世記”的創造過程,和科學觀察到的,一點也不衝突。“因為祂不能背乎自己。”(提摩太后書二章十三節)
“創世記”中的創造
很久很久以前,也許是一百五十億年前,宇宙沒有原始人、沒有恐龍,沒有動植物、沒有海洋、沒有高山峻嶺,也沒有太陽、月亮及星星。什麼都沒有,連時間空間都不存在。只有上帝!
上帝在永恆裡用祂大有能力的話,造了空間、時間、物質與能量。這就是大爆炸。就在開始的瞬間,星雲團開始聚合,銀河系、星球及行星等都陸續地造成。那時宇宙充滿了光,只是光達不到地球表面,因為那時地是“空虛混沌”(創世記一章二節),被一層很厚重的“雲霧”籠罩,擋住了宇宙的光。那時的地球,真是“淵面黑暗”(創世記一章二節),完全不合適人類及任何生物居住。
上帝的靈開始運行在水面上(創世記一章二節),或許上帝就在此時創造了單細胞的生命,放在黑暗的水中,因為這種生物不需要光。
繼而上帝用祂的大能,撥雲見日,立即太陽及星星的光,可以達到地球上(一章三節)。不僅如此,上帝也讓深淵的水與雲霧之間的水蒸氣,有了交互作用。
上帝在地面上創造了各式各樣的植物(一章十一節)。植物吸收空中的二氧化碳及水,利用太陽的能量,製造養分,也放出氧氣。
於是上帝又在雲霧中作工,利用植物放出的氧氣,調節雲霧中的成分,使得空中不再是陰霾密布。雲開時,可以看到太陽、月亮、星星。同時也造了一層臭氧在雲層之上。這樣可以保護新造的各種動植物,不至被外來的強烈輻射線傷害。(一章十四節)
到了這個時候,環境夠好,上帝開始在海中陸上造一些小的動物,如蚯蚓等軟軟滑滑的小東西;繼而造一些有殼的動物如蛤、蟹及昆蟲類(一章二十節)。以後,又造一些大一點的魚及兩栖類如青蛙。最後造更大的爬蟲類如蜥蜴等(一章二十四節)。所有以上的創造,和科學家觀察到的有衝突嗎?
“恐龍”之後
大約到了一億年前,上帝造了很大的爬蟲—恐龍。有的恐龍長達三十米,重達五十噸。約六千萬年前,地球上碰到外來的大災害。可能是附近一個星球爆炸,或是小行星撞上地球,也可能是地球本地上一個巨大的火山爆發,大大地破壞了生態,殺滅了所有大物種的恐龍,只有一些小的殘存。
被天災滅絕的不僅是大恐龍。早期地球地層不穩,宇宙尚在初期,天災頻繁,生物絕跡的比比皆是。事實上,所有生物,給予足夠的時間,都會一一絕滅。一般的情況是:愈大的動物,賴以生存的需求大、條件苛、絕滅得較快。大動物如獅子、羚羊等,可在幾百萬年內絕滅。愈小的動物,如討厭的蟑螂,可以活一億年以上。這就是上帝的創造與維持:“上帝作事直到如今。”以新的動植物來取代已絕跡的物種。
繼恐龍之後,地球的環境漸漸穩定,上帝造飛鳥及哺乳動物(一章二十五節)。祂造了幾大類的哺乳動物:有在海中的海豚及鯨魚;有在陸上的兔子及我們做實驗用的小白鼠;有四隻腳的老虎、狗、牛、羊等。這時造的鳥及哺乳動物和前面造的顯然不同—牠們有表情、會表達喜怒,也藉此和人類溝通。這是不是上帝造來陪我們的呢?我們喜歡養狗、貓、鳥當寵物;很少有人養蜥蜴、蟑螂吧!
大約二百萬年前,上帝造了一些像人的哺乳類(Hominids)。這些動物可以用兩腳直立,有較大的腦袋,會用工具,比前述的哺乳類更有表情,有的還會埋葬牠們的死者,甚至在洞穴壁上作畫。無論如何,牠們還是動物,不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因為牠們沒有“靈”;沒有像我們一樣的良知;不會祭拜神;沒有宗教儀式;也不會和上帝溝通。
當一切準備妥當,上帝決定照祂的形象造男造女,來取代絕跡的像人的哺乳類。上帝要他們生養眾多“遍滿全地”(一章二十六到二十八節);又要他們用智慧來治理地球上所有的動植物及資源。我們就是始祖亞當夏娃佈滿全地的後代。
到此為止,上帝對祂的創造十分滿意(一章三十一節)。以後,上帝頒訂十條命令,有敬拜的、有道德的。其中最重要的是第一條—要敬拜上帝,用心靈誠實與上帝溝通。上帝喜悅我們的敬拜,人類是萬物之“靈”,更需要這樣的敬拜。(注一)
耶穌降世的啟示
世界所有宗教信仰中,只有猶太教、基督教,及回教是敬拜獨一真神;相信上帝創造萬物的啟示。但僅靠創造的啟示,仍不能與上帝溝通,建立上帝與人之間親密的關係。在第一節“講理的上帝”中,我們已解釋:惟有耶穌能將上帝完全顯示給我們。然而除了基督教,其他信仰並不承認耶穌的神性。我們現在就以推理的方法,證明耶穌是上帝,是我們與上帝間惟一的橋梁。
在歷史上耶穌確有其人其事
反對基督教信仰的人,認為耶穌是信徒們杜撰出來的神話人物,根本不存在。這種想法的由來,一是因耶穌一生太完美,幾近不可能;二是如果能舉出耶穌從未來過世上的證據,或只是一個平凡人,則基督教信仰失去了獨特性,與其他宗教無異,僅是勸人為善而已。耶穌如果來過,且行神跡奇事,為何歷史沒有記載?
歷史當然有記載!只是一般歷史教科書,為了保持中立性,沒有把耶穌的神性敘述出來。最可靠的記載當屬現場的目擊者,就是聖經裡馬太、約翰、彼得、雅各等的書信。但因他們是耶穌的門徒,惟恐有偏見,那麼是否有“非基督徒”的記載?當然有!耶穌生長在羅馬帝國時期,羅馬人治事的精神是重法重理,一絲不苟。且看當時羅馬歷史,官方與民間的記載:
‧塔西圖斯(Tacitus, 55~117):被認為是第一世紀羅馬最著名最可靠的歷史家。就是從他的記錄中,後人得知羅馬城大火是尼祿所縱。關於耶穌的記載,他說耶穌在提庇留(Tiberius)任內,死在彼拉多手下;祂的門徒說祂復活了,並且將祂的話由猶太地傳到全羅馬帝國(Annals, 15.44)。(注二)
‧蘇埃托尼烏斯(Suetonius, 69~140):羅馬傳記作家及歷史家,哈德良皇帝(Emperor Hadrian)的機要秘書。在他的記載 [Claudius, 25] 及 [Nero, 16] 中,敘述耶穌是第一世紀的人,祂的門徒將祂的福音在猶太地傳揚,結果被革老丟(Claudius)驅逐出城。(注三)
‧約瑟夫(Josephus, 37~95):猶太歷史家。在他的作品 [Antiquities] 中記敘耶穌是雅各的哥哥,被稱為基督;祂行了許多神跡,後來被彼拉多釘死。祂的門徒說祂三天後復活,因此祂必定是彌賽亞。(注四)
‧泰勒斯(Thallus):是耶穌釘死時在場的目擊者。他的記載(52 AD)已失傳,但被歷史家阿非利加努斯(Julius Africanus)轉記下來:“在基督被釘後,不知明的原因,發生了從未有的大黑暗及地震。黑暗,像是日蝕;地震,則全城飛沙走石,地裂開,房屋倒塌。”這個記載和聖經上馬太福音的記載相同。(注五)
‧羅馬政府官員的記載:如普林尼(Pliny the Younger)給皇帝圖拉真(Emperor Trajan, 53~117)寫的信,記載耶穌被彼拉多釘死,及門徒事後的反應,和民間記載大同小異。
‧猶太人公會(Talmud in Sanhedrin, 43a):連審問耶穌的猶太人公會都記錄了耶穌的釘死:“在逾越節的晚上,耶穌被釘。在這以前,民眾就喧鬧,說這個人行很多奇怪的事,又煽動百姓,並行邪術……。”由他們的角度來記載,已算是很誠實了。(注六)
‧外邦歷史家:廬奇安(Lucian)是一敘利亞歷史家,也有和以上相類似的記載。(注七) 總之,除了四福音書,當時非基督徒的歷史家,官方記錄,民間記載,大致可歸納如下:耶穌是拿撒勒人,祂的行為無懈可擊,在該撒提庇留任內被彼拉多釘死於逾越節晚上。祂被稱為猶太人的王。祂的門徒傳揚祂的話,不怕逼迫。這些和聖經的記載不是完全符合嗎?只是由另一個角度來看同一件事情。無論如何,耶穌是歷史上曾有的真人真事,是無庸置疑的。
耶穌一生無懈可擊
1. 耶穌是誰?
約翰福音十章三十節:“我與父原為一。”耶穌不只在一個場合稱祂自己是上帝。歷史上也有這樣的記載。當一個人自稱為神時,旁人慣有的反應有三,按照名作家魯益師最著名的歸納法,這個人只可能是:一、騙子,二、瘋子,三、是神。
歷史上出現過許多宗教大騙子,有自稱為神的,也有自稱為先知的。他們煽惑群眾,招貲斂財,造成多少悲劇:如一九七八年美洲人民廟堂的瓊斯(Jim Jones);一九九三年德州維口的科雷斯(David Koresh)等。事後來看這些領袖,發現他們的言論、道德,尤其是私生活,比大騙子還可怕。馬太福音七章十八節:“好樹不能結壞果子,壞樹也不能結好果子。”這是耶穌的話。耶穌的一生事跡,世上找不到第二個比祂更完美的人。法國著名語言學家、批評家及歷史家勒南(Ernest Renan),本身並非基督徒且厭惡基督徒。他以學者的身分,在他的《耶穌生平》(Vie de Jesus, 1863)一書中,稱讚耶穌是:“有史以來世上惟一具有完美無瑕品德的人。……是人類偉人中之偉人,……無人能分享祂的榮耀。……只有祂配為宗教立下基礎,因為惟有祂能引領跟隨者成聖。”(注八)這樣的耶穌,像個大騙子嗎?
耶穌在世三十三年。最後三年招收門徒,到各處傳講天國的福音。祂的教導清楚明白;祂的登山寶訓世代誦傳;祂的比喻故事發人深思。對軟弱者祂溫和憐憫;對挑釁者祂睿智對答。耶穌像是一個頭腦不清的“瘋子”嗎?拿破侖一生顯赫,臨終時,有人問他:“誰是歷史上最偉大的將軍?”拿破侖不加思索地:“拿撒勒人耶穌!”當問及原因時,他回答:“我爭戰奪取城市,用刀槍、用武力,到頭來軍隊都不聽指揮。這位拿撒勒人耶穌,沒刀沒槍,卻用愛征服了全世界。”
按魯益師的歸納法,耶穌既非“騙子”、亦非“瘋子”、祂必定是“上帝”。若耶穌僅自譽為上帝,而不是真正的上帝,對祂又有什麼益處呢?祂就是因為承認是上帝才被釘死的。祂不能說謊,因“祂不能背乎自己。”
2. 降世的目的
a. 經歷人生苦難
上帝按照祂的形象造男造女,為的是希望我們以“心靈誠實”與祂溝通。但是人以有限的思維,實在難以揣摩上帝深奧的智慧。惟一的辦法,就是上帝以人的樣式來到人間,生於貧窮、長於平凡,死於憂患,親身經歷世上生、老、病、死的苦痛,人間的冷暖、無情與爭鬥,罪惡的試探及財勢的誘惑。這樣祂能感受我們的爭戰,分擔我們的憂愁。祂的一生行事為人,成為後人的典範。祂以上帝榮耀的身分,受盡世上最大的欺凌與羞辱,最後以最慘痛的方法,被釘死在十字架上。
b. 代贖世人的罪
上帝是慈愛的,也是聖潔的,聖潔到筆墨無法形容。當上帝揀選摩西帶領為奴的以色列民出埃及期間,有一次,摩西要求見上帝的面。上帝說:“你不能看見我的面,因為人見我的面不能存活。”為什麼呢?因為上帝的榮耀與聖潔是我們無法承受的。於是上帝想了一個勉強可以讓摩西見祂的辦法:“你要站在磐石上,我的榮耀經過的時候,我必將你放在磐石穴中,用我的手遮掩你,等我過去,然後我要將我的手收回,你就得見我的背,卻不得見我的面。”這就是上帝的榮耀聖潔,隔尠磐石洞穴,上帝手的遮掩後,才是摩西能承受,能見到“背”的聖潔榮耀。每次想到摩西這個要求,上帝把我們放在磐石洞穴,不是保護我們免於遭受敵人的攻擊而已,而是污穢的我,只有被藏在磐石洞穴裡,才能承受上帝的聖潔!因此不得不更加警惕。
上帝是慈愛聖潔,也是公義的,萬不以有罪為無罪。因祂的聖潔公義,絕對不能容忍世人的不義。所以,上帝要以無罪的來代贖世人的罪。但是世上沒有義人,一個也沒有。上帝只有以祂自己降到世界上來,最後為我們釘死在十字架上。
耶穌被釘在十字架,當祂咽下最後一口氣時,說:“成了!”(約翰福音十九章三十節)“成了”什麼?成了救贖的大業,成了以無罪代替有罪,成了我們和上帝和好的橋梁,成了我們活在世上,也能享受平安喜樂的盼望,也成了啟示上帝慈愛、公義、聖潔的工作。
耶穌復活的史實
世界上沒有一宗歷史事件,像耶穌復活這樣,經得起兩千年時間的考驗,經得起無以數計宗教家,專家及學者的攻擊和考證。一些慕道朋友認為,基督教的道理是一種“循環印證”(Circular Reasoning):以聖經證明耶穌的存在;耶穌又解釋聖經的可靠性,因此,不合邏輯。言之似乎有理。因此必須有一外來、客觀、理智的證據,來破解這個循環。耶穌基督復活的史實,就是這強而有力的證據之一。
從耶穌復活那個清晨開始,猶太祭司長和長老用欺騙賄賂的方法編造謠言,掩蓋復活的事實。直到今日,仍有像“耶穌研究社”(Jesus Seminar)這樣的團體,有組織有系統地來推翻這件歷史事實。正因為他們也相信“耶穌復活”不是信徒單憑“信心”的接受,而是理性地認識這件史實。所以,如果能證明它從未發生過,基督徒信仰的核心就會動搖。問題是,有限的人類,本已難理解無限的上帝;更何況三度空間的思想,企圖推翻多度空間的事實!
有關耶穌復活最好的證據,應屬聖經“四福音”的記載。許多福音叢書也都有詳細的分析,其中最周全的應是麥道衛(Josh McDowell)的《鐵證待判》。筆者只想在這裡,為《鐵證待判》增加點“科學性”註腳。
1. 猶太人相信“逾越節策謀”說
美國東北部是猶太人最集中的地區之一。筆者同事有一半以上是猶裔醫生、教授、博士。為了傳福音,筆者常常和他們討論到耶穌是上帝這個敏感問題。所幸一向的爭論都是“良性”的,大家對這件事的態度恭謹而誠懇。一半以上的同事,深受一本一九六五年的暢銷書《逾越節策謀》的影響。
《逾越節策謀》(The Passover Plot)的作者舍恩非德(Hugh J. Schonfield)異想天開地敘述:耶穌因熟悉舊約的記載,於是和門徒串通好,首先騎驢駒進城,以應驗先知的話。然後到聖殿吵吵鬧鬧,被拘禁起來後,因說狂妄褻瀆神的話,被釘十字架。且事先與一羅馬兵丁以金錢串通,在最後要喝的醋裡放了昏迷藥。連肋旁的槍傷也是預先策謀的一部分。末了耶穌暈了過去,被槍刺後,門徒將祂拿去埋葬。三天後恢復過來,宣稱復活。兩周後因受傷太重而真的去世!(注九)
這個故事漏洞百出。但是猶太人歷代傳下來拒絕耶穌的想法,根深蒂固。這本書的出版,只是將他們原本有的印象,更加具體化罷了。
2. 彼拉多確有其人
前面提到的幾位羅馬歷史家,記載耶穌釘死與復活的事跡,也提到彼拉多的名字。彼拉多是下令執行釘耶穌在十字架的羅馬巡撫。筆者五年前旅行到以色列的西岸海港該撒利亞城。就在當年保羅為自己辯證的半圓形競技場旁,看到一塊考古學家發掘的石碑,上面題了一些對當時凱撒皇帝歌功頌德的話,下款署名就是“彼拉多”,任職時間和聖經記載完全相同。足見彼拉多確實有其人,也確實做了這件遺恨千古的事。如果耶穌沒有復活,沒有彼拉多及與他同時代的人活尠,歷史家可以信口雌黃地隨意記載嗎?
3. 耶穌昏迷論(Swoon Theory)
關於耶穌沒有死去,僅是昏迷的事,麥道衛有很精闢的分析。筆者在這裡要提供的,是兩千年以後的“科學證明”。
一九八六年美國醫學權威期刊《美國醫學協會雜誌》(Journal of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簡稱JAMA),出版了一篇不尋常的學術論文,“論到耶穌基督身體之死”(On the Physical Death of Jesus Christ)(注十)。它的不尋常,是因為JAMA和其他科學期刊一樣,“肯定”不接受任何“超自然”現象的學術論文。即使是“自然現象”的論文,在公諸於學術界以前,要經過極為嚴格的審核。由此可見這篇論文的內容,必然是百分之百的“自然性”、“醫學性”及“科學性”。
作者愛德華醫生很公正地自當時歷史背景,四福音的記載,客觀地分析耶穌受難的經過,及診斷祂的死因,純粹是站在醫學的立場。福音書的作者,除路加外,都不具有醫學常識;他們的記錄,當不會刻意迎合醫學的觀點,就事論事,誠實可靠。作者自耶穌晚餐後,到客西馬尼,走多少路,被捕,被鞭打,戴荊棘冠等,都有仔細的分析。他還考證那時代羅馬人用的鞭子,長度,上面骨刺的形狀,如用右手鞭抽耶穌的背,打多少下,割破的是哪幾條血管等,解釋分析得像是在醫學院上“人體解剖學”的課。每次讀到那一段,筆者真的心痛如絞。“因祂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最後作者由肋旁槍傷以致水和血流出,來作死因的診斷。耶穌在兩千年以後,終於有一張“美國醫學協會”的“死亡診斷書”,寫下的死因是“心臟破裂或心肺衰竭”。並且證明:“按照近代醫學的研究,耶穌自十字架取下時,已經斷氣了。”
這篇論文至少證明一件事,“耶穌昏迷論”不攻自破。
4. 空墳墓的解釋
前面論到猶太人一半相信“逾越節策謀”論,另一半卻采信:“耶穌的屍體被偷走”,因此墳墓是空的。至於是誰偷的?與這案子有關的只有三種人:耶穌的敵人,猶太教領袖;耶穌的朋友、門徒或親人;惡作劇者,可能是羅馬兵士及其它。
耶穌埋葬後,彼拉多聽取猶太人的建議:派兵丁嚴嚴看守墳墓。羅馬是法紀嚴苛的國家,羅馬兵戰兢地看守都來不及,為什麼要偷?偷的動機又是什麼?其他惡作劇者又如何攻破羅馬兵丁的防守?他們的動機又是什麼?
猶太人要偷嗎?如果他們偷了,又為何要編造是耶穌門徒偷的呢?數周後,彼得等被聖靈充滿,在耶路撒冷城大聲宣講耶穌復活的福音,該處離開墳墓不遠。猶太領袖如果偷了,只要把耶穌屍體拿出來,不就真相大白!這些領袖們痛恨門徒的傳講,但是敢怒不敢言,表示他們拿不出證據來。所以這個推斷不合理。
門徒偷了嗎?門徒偷只有一個動機:他們太想念他們的主,想把祂的屍體偷回去作紀念。試想想,門徒都不是有財勢有地位的,他們將耶穌改葬的地方,總不會比財主的墓更妥當,“風水”地點更佳吧!因此動機不夠。
如何偷呢?羅馬律法這麼嚴,守夜睡尠是死刑。羅馬兵丁眼都不敢閉,哪敢睡覺?更別說集體睡覺!真睡尠了還敢事後跑去猶太領袖那兒報告嗎?理當像保羅在羅馬管區腓立比監獄的禁卒,拔刀畏罪自殺了。
耶穌死了,門徒在心灰意冷之餘,如鳥獸散,實在沒有偷墓的動機。如果偷了,還會相信復活的主穿牆透門向他們顯現嗎?還會為復活的主犧牲生命嗎?耶穌的門徒在親眼見到復活的主以後,脫胎換骨地,一反過去的膽怯畏懼,放膽傳講復活的見證,最後全都為主奉獻了生命。有人會為一個主義,一個他認為對的、值得的理想殉道。歷史上有許多這種烈士。但是,沒有一個人,會為他自己編造的謊言殉道,這是確實的。
耶穌的門徒,不是一、兩個為他們的主殉道,而是每一位。因他們的死,基督教傳遍全世界。
早期門徒的殉道,是歷史家有跡可查的事實。因此耶穌復活,也是歷史的事實。這不是信心,是極為理性的推論。
5. 流傳的民間故事
有人認為耶穌或真有其人,因為歷史有記載。祂在世極受人愛戴,又救濟醫治了許多人。死後,大家思念祂漸漸把祂神化,就像有名的歷史人物關公、張飛一樣。傳到後來,復活就變成了歷史。
我們不知道關公、張飛的墓,第三天是否空了?但是聖經及民間記載復活的事,最早的記錄是西元四十四年。離開耶穌被釘僅十多年。與耶穌同時代的人都還健在,他們會說話、會寫歷史,也會作見證。一般民間神話的流傳,總是要等到當事人的同一代都過去以後,由子孫口中漸漸演變為神話。十多年之間,時間太短了!何況羅馬正史上記載了耶穌復活,正史是不能記載民間神話的。因此,這個推理,不合邏輯。
考古學家於一八七八年在以色列的拿撒勒城找到了一方石碑。上面刻尠革老丟(Claudius, 41~54AD)的告示:警告民眾不得侵擾墓穴,更不得移動屍體,違者法辦。這原是個尋常的告示。但其不尋常之處,在於革老丟所指的“法辦”是死刑。這時正值猶太人反抗羅馬統治(49AD),革老丟必也聽聞耶穌復活及猶太祭司長傳出門徒偷屍的事,認為猶太人造反與偷墓有關連而出此告示,殺一儆百。(注十一)
前牛津大學歷史系主任阿諾德(Thomas Arnold)教授承認:“在人類歷史上,從沒有比耶穌釘死及復活的事件,經歷過更嚴謹、更苛刻的考證。”前英國首席大法官達林也說:“我不相信任何一個陪審團,在聆聽了各方壓倒性的、正面反面的、善意惡意的、直接間接的證詞後,能否定耶穌復活的事實。”
聖經的啟示
除了藉尠所造的宇宙,及耶穌基督的降世救贖外,上帝又藉祂自己的話—聖經,持續不斷地啟示我們。
言傳不如筆傳。上帝的話,藉尠先祖、先知、使徒的筆,記錄流傳下來,成為世世代代的經典。至於聖經真是上帝的話嗎?還是人的思想?記載可靠嗎?還是人的杜撰?我們認為聖經無論在文字傳遞的忠實性,與科學的比對,考古的證據,及預言的應驗上,真金不怕火煉,可能是歷史上最經得起考證的書。證實聖經可靠性的參考書,坊間應有盡有,筆者僅提供近年來發現的一些報導,以作補充。
忠於原著
上帝在諸多民族間揀選了以色列民,我們最好不要嫉妒,上帝必有祂的原因。其中主要原因之一,必是為記錄、抄寫、傳遞、保留祂的話。以色列民得到上帝的青睞,是因他們特殊的民族性。這是一個做事一絲不苟、一板一眼、既計較又在乎的民族。他們的文士,就是負責抄寫研究聖經的文書官,在抄寫上帝的話時,他們的心境可用我們中國人說“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來形容。在沒有印刷術的時代,上帝的話是抄謄在蘆葦紙上,或是羊皮上。筆者在埃及親自目睹尼羅河畔蘆葦草紙的製作,這種紙可保持千年不變。無論是蘆葦草或羊皮,都是有機物。它們的年代,日後可以用碳14定期。因此聖經古卷的抄謄日期年代,是可追查的。
歷史記載文士在抄寫時,先沐浴更衣,禱告:“奉耶和華的名抄寫。”然後試他們的蘆葦筆,按照申命記二十五章十九節在紙上寫很多的“亞瑪力”(亞瑪力人是以色列民離開埃及,進入迦南地時的敵人)。繼之用筆塗抹,一面試筆,一面操練殺敵軍心,一舉兩得。每抄一個字都大聲朗誦出來。寫完一版,數算字數,直數橫數,再對照舊版新版校對每行中間的字母。如果偶爾把耶和華的名字寫錯了,全版重來,也換新筆,因為上帝的名字是不可修改塗抹的。據說他們抄錯字的比例是每一千五百八十個字才錯一個字。這樣敬畏上帝的民族性,使我們相信他們抄謄的失誤幾近於零。(注十二)
在發現死海古卷以前,最早的抄本大約是第十世紀。因為文士每抄了新版,舊的就毀去,免得被污染,或錯誤累積。死海古卷抄本接近於耶穌出生時期,與最早抄本中間差了一千年。若將這相隔一千年來,中間經過無數抄謄過程的抄本相比,幾乎完全一樣。筆者參觀了以色列地的“藏經塔”,就以其中以賽亞書來說,一千年間只差一個字母上面的一點。聖經能這樣的保存下來,只能說是神跡!
通常我們用兩種方法來鑒定抄本與原版的忠實性:一是流傳下來抄本的數目;二是能找到最早抄本與原著相隔的年代。原則上,時間愈短以及冊數愈多愈準確。例如被稱為史學家之父的希羅多德(Herodotus)的作品,最早抄本距希羅多德死後相隔一千三百年,只找到八本抄本;柏拉圖的作品如《理想國》等,距希羅多德死後也是一千三百年,找到七件抄本;荷馬的《奧德賽》,距希羅多德死後二千二百年,也只找到五本。但後世將這些古典文學複製千萬卷,沒有人懷疑它們對原著的忠實性。
再來看舊約聖經:相隔六百年,共有二十萬卷;新約相隔三十到三百年,共有抄本二萬五千卷。與上面的年代與卷數相比,誰還能懷疑它們的可靠性呢?
聖經不抵觸科學
當基督徒被問及聖經的權威與科學的關係時,我們常聽到這樣的回答:“聖經不是一本科學教科書。”言下似乎帶有一絲遺憾,一點抱歉。這實在是不必要的。聖經“故意”不要成為一本科學教科書,而且有它的道理在。
聖經如果是教科書,是應當教化學呢?還是純教物理呢?教生物是不是更合時尚呢?聖經在科學上面的表達,為了世世代代有效,未用當代的數學公式、化學方程式、DNA排列,或工程流程圖;為的是能合適廣大的、知識背景各異的讀者;也為了避免日日更新的科學所造成的爭議。現代仍有許多高級知識份子,見到化學符號頭就痛,難道上帝只對化學家說話嗎?
因此,聖經用最通俗的語言來表達任何與科學有關的思想,使你我都能瞭解。前面講到“大爆炸”時的高溫高能,沒有任何物質可以存在;連放射線的波長都是眼見不到的“短”。希伯來書如何解釋“大爆炸”時的高溫高能呢?“世界是藉尠上帝的話造成;這樣,所看見的,並不是從顯然之物造出來的。”(希伯來書十一章三節)上帝不用方程式,每個人看都能瞭解;基督徒物理學家讀了上面的話,也能會心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前面我們已經舉例證明上帝是超越科學的。現在我們舉幾個例子證明聖經比現代科學更具“先知先覺”之處。許多聖經在耶穌生前一千年指述的自然現象,科學界在西元一六○○年後才徹悟過來。因為例子太多,今略列舉如下:
聖經的先知先覺 | 聖經參考 |
地球是懸在宇宙中 | 約伯記二十六7 |
星球是數不盡的 | 耶利米書三十三22 |
地球一直在轉動 | 約伯記三十八14 |
海底有高山有峽谷 | 撒母耳記下二十二16; 約拿書二6 |
海裡有激流漩渦 | 詩篇八8 |
空中有風向氣流 | 傳道書一6~7 |
水能蒸發成霧,雲能凝聚成雨 | 約伯記三十六27 |
各種動物各從其類 | 創世記一21 |
人的生命存在血液之中 | 利未記十七11 |
有些疾病會靠接觸傳染 | 利未記十三章 |
生命先由海中開始,繼而到陸上 | 創世記一21、26~27 |
考古學的證據
聖經是記錄上帝曉諭先知、列祖,與使徒們的話。時間跨越了三千多年,可以和歷史相呼應。上帝的話,應當和祂的創造一樣,是永恆的,不受時間與空間的限制。但因三千多年,歷經民族的遷移流離、戰爭的破壞、語言文字的改變等因素,原著的地名、人名和現代的語音文字不同。欲追溯原著的每個細節,尠實不易,遂使一些記載成為爭議的話題。越是久遠的記載,爭議性也越高。幸而近年考古鑒定儀器的進步,聖經考古學者鍥而不捨的努力,將原先被判為“不實”的聖經記載,由五十年前的“尚待查證”,進展到現在的“已經證實”。例如許多世紀以來,學者們對聖經在“創世記”就記載的“赫人”(Hittite),一直未找到他們存在的根據,歷史上也未曾有過赫族。後來考古家掘出極為完整赫人的文物,在土耳其建立了“赫人國家圖書館”。(注十三)
有關聖經考古資料,許多學者專家有客觀的研究報告。其中最受重視的首推奧爾布賴特(William F. Albright)(注十四)的《新舊約考古》及哈利(Halley)的《哈利聖經手冊》(注十五)。我們以幾則例子,證明聖經的永恆性。
1. “創世記”考古證據
一九七四年考古學家在現在敘利亞埃卜拉(Ebla)發現的泥版,該算是二十世紀考古學上最重要的成就之一。出土的泥版共一萬六千塊。它們的定期大約在西元前二千四百五十年到二千五百八十年,比最早的巴比倫記錄尚早了六百年。泥版上的圖畫及文字,描述當時人類對宇宙起源的看法。這是在聖經以外,最早對創世的記載。(注十六)
泥版中有的寫:“創造天地的主……,原來沒有地球,穽造了地球;原來沒有光,穽造了光。”有的記載:上帝造天、月亮、星辰;還記載了一些地名、人名,如吾珥、所多瑪、蛾摩拉、亞當、夏娃、挪亞等。甚至也提到“巴力神”。這些皆和聖經“創世記”吻合。
經由這些泥版,也推翻了達爾文以後近代宗教家的“宗教起源理論”—認為人類原始宗教為多神信仰,及至中世紀才轉為一神信仰的說法。由泥版的記錄,人類最原始是敬拜一神的。
摩西當時憑什麼寫下“創世記”的呢?我們相信上帝的默示是最重要的因素。但是摩西也可能讀到像泥版這樣的記錄,而將其一點一點記下來。摩西在埃及宮廷長大,是一位飽學多識的領袖。
2. “出埃及記”的時間
以色列人曾在埃及為奴四百年嗎?為何埃及歷史沒有記載?六○年代反傳統的大學生曾如此向聖經的權威挑戰。事實上,埃及歷史上有明文記載:歷史上的希克索(Hyksos),自1750至1550年BC統治埃及北部。"Hyksos"意為“外來的統治者”。據考古學家研究,此“外來”係來自巴勒斯坦。是否因此約瑟就被重用為宰相呢?
聖經舊約時代的埃及,除了財力、兵力的雄厚外,文明發達遠超過周圍的國家。當時世界各國古文化紀元,都以埃及王朝的年代為指標。因此以色列人出埃及的年代,因尠埃及王的時間而不能定斷。有認為是西元前一二三○到一二二○年之間,但聖經本身的記載卻是在西元前一四○○年左右。
一九七○年代以來,考證“出埃及”的活動又熱鬧起來。根據俄國考古學家維利克斯奇(I. Velikovsky)及柯維(D. Courville)(注十七)的考證,原來古埃及王並不是一個接續一個,中間尚有一些“王”,並不是法老,而是與法老同時治理,活在同一年代的統治者。經過新的排列,出埃及的時間提早到大約西元前一四五○年。從此,以色列歷史與埃及史的年代就同步了。
3. 亞述王攻打猶大
以賽亞書三十章記載:“希西家王十四年,亞述王西拿基立攻打猶大的一切堅固城,將城攻破。”希西家王眼看亞述軍隊兵臨耶路撒冷城下,立即向上帝禱告:“耶和華我們的上帝啊,現在求穽救我們脫離亞述王的手,使天下萬國都知道穽是耶和華。”亞述王攻陷四十六座堅固城後,直攻耶路撒冷,就是無法將城拿下。這聽起來像是神話故事,卻是歷史的事實。
考古學家在以撒哈頓(Esarhaddon,以賽亞書三十七章三十八節)兒子阿述巴尼拔(Ashurbanipal)的宮殿廢墟中,找到二千六百塊大小石版。其中記載以撒哈頓王於西元前七百二十二年滅亡以色列。石版記載所有亞述王的名字,與聖經記載完全吻合。筆者也曾在大英博物館的這些石版上,看到西拿基立王對所擄以色列人的殘暴。(注十八)
西拿基立王沒有攻下耶路撒冷,他又如何挽回自己的顏面呢?石版上刻尠:“希西家王沒有臣服在我手下。但是我攻破他四十六座大城及無數小城。我將他們為數二十萬零一百五十的百姓驅出城外,帶走他們所有的牛羊財產。至於希西家,我就把他關在一個像鳥籠的牢獄裡,那鳥籠就是他的宮殿。”其實,希西家王毫髮未損,在自己的宮殿裡,作詩讚美拯救他們免於亡國的耶和華。(以賽亞書三十八章九節)
4. 殘酷的十字架刑罰
耶穌的時代,“釘十字架”是羅馬官方對非羅馬人所施最重的刑罰。聖經記載耶穌被釘的經過。現代人或許認為聖經作者言過其實博取同情。一九六八年在耶路撒冷城外挖掘出一個二十五具骸骨的埋葬堆,全是死於十字架的酷刑。時間大約是西元七十年,羅馬提多將軍攻陷耶路撒冷的時候。(注十九)
每一具骸骨的四肢,都有破裂的釘洞。有一具年約二十歲名叫約哈南(Yohanan)的骸骨,七吋長的粗大鐵釘仍挂在他的足踝上。釘子穿過雙足釘在一塊橄欖木柱上,兩手有同樣的釘痕,可以想象罪犯每次呼吸都要雙臂上提,撕裂筋肉,直到力竭而死。約哈南的膝蓋骨也有被重物擊裂的痕跡。一切和約翰福音十九章記載的相同。耶穌就是這樣,被祂所愛、所教導、所醫治的猶太人出賣、釘死。然而,在這極度的羞辱痛苦中,祂卻說:“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作的,他們不曉得!”
考古學權威阿爾拜特說:“所有以往及目前對聖經記載的懷疑,均是因為考古技術尚未臻完美。假以時日,所有的記載,都會一一被證實。”
==聖經預言的應驗 在所有宗教的經典中,基督教的聖經是惟一裝滿預言的。聖經是上帝的話,最客觀也最有力的證明,就是預言的應驗。聖經早在千百年前預言的事件,除了少數因時間尚未來到外,均一一在歷史上應驗。有些應驗得連細節都不遺漏,簡直不可思議。潘巴頓(J. Barton Payne)在他《聖經預言百科全書》(Encyclopedia of Biblical Prophecies)中,列出聖經一千八百一十七件預言,一千二百三十九件出自舊約,五百七十八件在新約。預言中有一百九十一件與耶穌降生有關:
1. 耶穌降生
當上帝發現亞當夏娃被蛇引誘犯罪後,就對蛇說:“我要叫你和女人彼此為仇。女人的後裔要傷你的頭,你要傷他的腳跟。”(創世記三章十五節)這是預言耶穌降生為人的第一個預言。剩下的一百九十件,包括以賽亞在耶穌降生七百年前,預言耶穌將為童貞女所生,以及同時代的瑪拉基,預言耶穌會降生在當時毫不起眼的伯利恆城。
2. 但以理預言耶穌的事工與受死
“但以理書”是舊約的一卷先知書。猶太亡國,先知但以理被擄至巴比倫。約在西元前六百零六年,他就預言耶穌出來傳道的時間及何時被除滅。天使對但以理說: “為你本國之民,和你聖城,已經定了七十個七。要止住罪過,除淨罪惡,贖盡罪孽,引進永義,封住異象和預言,並膏至聖者。你當知道,當明白,從出令重新建造耶路撒冷,直到有受膏君的時候,必有七個七和六十二個七。……過了六十二個七,那受膏者必被剪除,……一七之內,他必與許多人堅定盟約;一七之半,他必使祭祀與供獻止息……。”(但以理書九章二十四至二十七節)
波斯王古列頒令以色列民回國重新建城是西元前四百五十七年。七十個七年又被天使分為三段:七個七、六十二個七、及一個七。七個七加上六十二個七年,就是六十九個七年,等於四百八十三年。由西元前四百五十七年加上四百八十三年,正好是西元二十六年。耶穌,就是那位受膏的至聖者,開始出來傳講天國的福音。而最後一個七的一半,就是耶穌傳講三年半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
從但以理說預言,到耶穌去世,這段預言的經文,因為用了很含蓄的數字,很少人刻意去研究它的含義。直到耶穌復活升天以後,才有人想到這個預言,應驗到一年都不差的準確。只有上帝說的話,才有這種力量。
3. 以賽亞預言耶穌的死與埋葬的情形
聖經中最令人難以置信的預言之一,就是先知以賽亞對耶穌一生的描述,像是事後的回憶錄。他預言耶穌一生將遭遇貧窮、悲傷、受苦,被排斥、被棄絕,擔當人類的憂患,因我們的罪被鞭打、最後如羊被牽到宰殺之地,與罪人同死,與財主同葬等等。以賽亞比耶穌早七百年,完全不同的政治社會背景。猶太人一直期望的彌賽亞救世主是位君王,來拯救以色列脫離被統治的痛苦。在這種期望之下,以賽亞為何會描述一位貧窮受苦、被排斥的君王?而且是在十字架刑罰不存在的年代,為何會與罪人同死?這麼窮苦的彌賽亞,又何以能和財主同葬?這必定是來自上帝的默示。
無怪乎現代的猶太人在會堂誦讀經文時,儘量避開“以賽亞書”五十三章。因為裡面所描寫的耶穌一生,實在太逼真了。免得猶太人拿這章書來困擾他們的拉比。
4. 聖經對以色列國的預言
以色列民雖是上帝的選民,卻是多遭苦難、流離失所的民族。聖經在二千五百年前,就預言以色列民族會有兩次由流散到回歸,重建家園。這些預言也是以色列民千年來不敢奢想的希望,卻都實現了。我們舉一些預言實現的例子,及實現的時間:
聖經對以色列國的預言 | 預言年代 | 應驗年代 |
以色列民將四百年在埃及為奴(創十五13) | 1400BC | 1800~1400BC |
以色列民將七十年在巴比倫為奴(耶二十五11) | 610BC | 605~536BC |
以色列民將四散到世界各地(申二十八37) | 1400BC | 西元70年以後 |
以色列民將被欺凌逼迫(申二十八65) | 1400BC | 一直如此 |
以色列民永不失其民族性(耶四十六28) | 600BC | 一直如此 |
以色列民至終會回到應許地(申三十3~5) | 1400BC | 1948年5月 |
以色列的敵人會占住他們的土地(路二十一24) | 耶穌時代 | 至今仍是 |
以色列會再造伊甸園(結三十六34~35) | 597BC | 現今如此 |
以色列將不再亡國(耶三十一35~46) | 610BC | 現今如此 |
既然聖經舊約部分是以色列人的歷史書,記載了這麼多預言,他們為何不更加警惕,更加相信耶穌就是預言中的彌賽亞呢?以色列人的心態,其實也早在上帝的預言之中,“以賽亞書”五十三章有最貼切的描述。至於他們為何要拒絕耶穌,反對基督教,其中歷史淵源,與兩千來年西方的政治、經濟、社會演變有密切的關連,我們以後另文分析。
結論
耶穌來,乃是要完成上帝交給祂的大使命。耶穌離世升天前,安慰祂的門徒:祂雖然離開三度空間的世界,但祂會差來代替祂的“聖靈”,卻是不受三度空間的限制。世人藉尠住在心裡的聖靈,可以隨時與上帝溝通。“求我們主耶穌基督的上帝,榮耀的父,將那賜人智慧和啟示的靈,賞給你們,使你們真知道祂。”(以弗所書一章十七節)。因此,縱然我們現代的人,沒有親自見到二千年前降世的耶穌,但因尠住在我們心中那自由運行的聖靈,使我們比二千年前的人,更能認識上帝。這章 “啟示真理的上帝”,就是藉尠啟示我們的聖靈,由上帝所造的宇宙中,認識祂無所不能的偉大;藉尠聖靈,我們知道耶穌不僅降世,為我們立了榜樣;並且為我們的罪受死,而且復活,證明祂真正是上帝;更藉尠聖靈,我們得以從聖經中,每天讀到上帝和我們說的話;也因尠聖靈,我們可以禱告,用我們的話來和上帝溝通,讚美祂,敬拜祂。
當然,我們仍有一些難以瞭解的問題:例如上帝、耶穌、聖靈,如何三位一體?以及苦難,預定論等等。我們若被這些問題所困,因而否定上帝的存在,就好比螞蟻不瞭解人類的登陸月球,但月球仍然是存在的。其實更困擾我們的,應當是一旦耶穌反過來問我們:“你瞭解我創造的偉大嗎?”“你瞭解我釘在十字架是為你嗎?”“你瞭解我以永遠的愛來愛你嗎?”這些我們都瞭解。如果耶穌繼續問下去:“你以我對你的愛去愛那不可愛的人嗎?”我將無言以對。耶穌讓我們知道:我們對已經清楚明白的事,盡上我們該負的責任;那一些我們暫時尚未能明白的事,上帝會負祂的責任。
我們一生總是要面臨一些抉擇:我們或是選擇“自然主義”的人本哲學,用科學的方法去尋求建造一個烏托邦理想國;也可以和雅各一樣,藉尠上帝給我們的啟示,恍然大悟地覺醒過來:“耶和華真在這裡,我竟不知道!”這是一個“選擇”。讓我講述一個“選擇”的故事。這個故事是故美國總統尼克森的特別顧問寇爾森(Chuck Colson)先生的親身經歷。我們且用寇爾森先生的第一人稱來敘述:(注二十)
二十年前我參觀一所在巴西聖荷西的監獄。這是一所政府交給教會來管理,以聖經的原則來教導、訓練、經營的監獄。這所監獄後來很有名,稱之為“修瑪以塔”(Humaita)。
“修瑪以塔”有數百名犯人,卻只有兩名全職管理員,其他工作均由犯人自由選擇承擔。每兩位囚犯成為一小組,彼此負責;每位囚犯有一外界的接待家庭,負責來探訪及為他禱告。每周日全體囚犯參加主日崇拜,周間兩個晚上有聖經學習。
實行三十年以來,“修瑪以塔”保有世界記錄最低的累犯罪率—百分之四。將之與美國及其它國家的百分之七十五相比,令人難以置信!是什麼管理系統造成的呢?這是促使我去參觀的原因。
我所看到的“修瑪以塔”監獄,外面與普通監獄無異;裡面卻像是一所校園,花木扶疏、綠草如茵。每間獄室窗明几淨,牆上挂尠囚犯們自己設計的聖經金句如詩篇、箴言等。走廊上每個囚犯都面帶微笑。那位帶我參觀的領班自我介紹是位殺人犯。
參觀到最後,這位殺人犯領班要帶我去看他們的“刑求室”,需經過一條很長的走廊。原來設計的目的是為了遠離刑求時的“慘叫聲”吧!我心裡暗想。一路上領班告訴我:這間“刑求室”已很久沒有用了,裡面只有一個囚犯。當我們走完長廊來到“刑求室”門口,領班把鑰匙插入鐵門,突然停下來,回過頭問我:“你真要看嗎?”我幾乎不耐煩地:“當然,為什麼不看?”二十多年來,我訪問過無數個國家,參觀過上千所監獄,什麼光怪陸離的刑求法我沒見過?於是,領班慢慢地打開室門,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具囚犯們用手雕刻的,巨大精美無比的十字架,及挂在上面的死刑犯耶穌。
“祂,在替我們所有的罪犯受刑求。”背後傳來領班微小哽咽的聲音。
在十字架上挂的是神聖的順服。因祂的死,我們有了活的盼望。
從“修瑪以塔”監獄出來,我有了答案:對每一位罪犯來說,今後的一生,都在乎一個神聖的“選擇”。
我是在下班開車回家的路上,聽到收音機裡寇爾森先生的這則故事。
寇爾森先生除了曾任尼克森總統的重要幕僚,也是著名的律師和教授。在“水門事件”前,他的“惡名昭彰”,白宮內外,無人不曉。舉凡功、名、利、祿,他是毫不掩飾地會“抓”、會“奪”。寇爾森最有名的咒誓:“我在我祖母的墳前發誓……。”水門事件案發,他琅璫入獄在獄中重生得救。一九七四年出獄,變賣所有的財產,成立“監獄事工團契”,將耶穌基督的福音,帶到每所監獄,帶給每位囚犯。寇爾森先生所作的,不也是一種神聖的“選擇”嗎?
烏托邦理想國,不是建立在強大的政府及良好的社會制度上,而是建立在每一個重生的生命上。耶穌說:“我來了,是要叫人得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約翰福音十章十節)
你我是否願意“選擇”這豐盛的生命?
參考資料
- 注一:Ross, H., Creation and Time, NavPress Publishing Group, Colorado Springs, Colorado, 1994.
- 注二:Tacitus, The Annals by Publius Cornelius Tacitus, [15.44], The Modern Library Ed., 1942.
- 注三:Mottershead, J., Claudius by Suetonius, Focus Publishing Co., 1986.
- 注四:Josephus, Jewish Antiquities, Ed by L. H. Feldma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88.
- 注五:The Extant Writings of Julius Africanus, Christian Classics Electronic Library, Wheaton College, 1998.
- 注六:Pranaitis, I. B., The Talmud Unmasked, The Secret Rabbinical Teachings Concerning Christians, Imperial Academy of Science, 1896.
- 注七:Habermas, G. R., Ancient Evidence for the Life of Jesus. Nashville: Thomas Nelson Publishers,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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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九:Schonfield H., The Passover Plot, Element Books, 1996.
- 注十:Edwards, W. D. et al., On the Physical Death of Jesus Christ, JAMA, 225(11), 1986.
- 注十一:Carrier, R., The Nazareth Inscription, 2000.
- 注十二:Archeology Ritual Objects Life Cycle Ethnology History, Jewish Historical Society of Oklahoma.
- 注十三:Brownjohn, M., Hittites: People of a Thousand Gods, Penguin Putnam Children and HC, 1977.
- 注十四:Albright, W. F., From Stone Age to Christianity, 3rd ed., Doubleday, 1957.
- 注十五:Halley, Halley's Bible Handbook,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Grand Rapids, Michigan, 1965.
- 注十六:Bermant, C., EBLA: A Revelation in Archeology, N.Y. 1979.
- 注十七:Courville, D. A., The Exodus Problem and Its Ramifications, Challenge Books, Loma Linda, California, 1971.
- 注十八:Pritchard, J. B. ed., Ancient Near East Texts. University Press, 1976.
- 注十九:Glueck, N., Rivers in the Desert : A History of the Negev. 1959. The Columbia Encyclopedia, Sixth Edition.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01.
- 注二十:Colson, C., The Enduring Revolution, Templeton Address, 19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