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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聖經》是神默示的
第二章《聖經》是神默示的
第一章已談到,神借着普遍啟示(大自然、人的良知、道德本性等)和特殊啟示(神直接顯現、異夢、異象等)向人類啟示他自己。《聖經》則是神的特殊啟示的完備內容。使徒保羅指出:「聖經都是神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益的,叫屬神的人得以完全,預備行各樣的善事。」(提後三16~17)這裏,「默示」二字的希臘原文是「呼吸」,即《聖經》是神所呼出來的。《聖經》各書卷的作者並不是機械地筆錄神說的話。各書卷都有自己的特色和風格。作者是在神的靈感動下,以各自特有的方式寫出神的話。儘管作者的背景、文化水準各不相同,但神的靈在他們身上有控制性的影響,使他們在著作中透過自己的語言所表達的,不折不扣的是神要說的話。賀智(Charles Hodge)把「默示」解釋為,「聖靈在某些被揀選的人的影響,使他們成為神的工具,能夠絲毫不錯誤地傳達神的心思和旨意。」但默示的實際過程,與重生、成聖等聖靈的工作一樣,仍是個奧秘,我們現在不能完全明了。
在基督徒心中,《聖經》有至高無上的權威,是其信仰和生活的唯一準則。《聖經》這種絕對權威是由它的一系列特性所確立的,證明它是神的話語。
一、《聖經》的作者和正典的形成
《聖經》包括舊約39卷和新約27卷,共66卷,由不同的作者寫成。舊約主要用希伯來文寫成(其中有一小部分用亞蘭語),新約則是希臘文。舊約完成於耶穌降生前數百年,新約則始於耶穌受難、復活、升天以後。一般認為,<約伯記>可能是《聖經》中最古老的一卷,但成書的準確時間不詳。除了<約伯記>外,最古老的摩西五經(即舊約前五卷書<創世記>、<出埃及記>、<利未記>、<民數記>和<申命記>的通稱=寫於公元前 1400年左右,舊約《聖經》各書卷在公元前400年左右寫成。新約《聖經》的寫作從第一世紀中葉開始,於第一世紀末完成。兩約之間有400年的間隔期(被稱之為「沉默期」)。所以新、舊約的寫作歷時 1500年左右。
《聖經》最初書寫在羊皮(綿羊、山羊或羚羊)、小牛皮上,或盛產於埃及、敘利亞淺湖中的蘆葦製成的紙上。這種蘆葦又叫紙草,由敘利亞的白百羅港(Byblos)出口。希臘文Byblos意為「書」,即由此港口之名而來。英文的「紙」字( Paper)也源於希臘字「紙草」( Papyrus)。此外,有些經文則保存在瓦卡、石碑、臘板等上面。抄寫的工具有蘆葦、羽毛、金屬筆等。墨水是由木炭、膠和水製成的。
《聖經》的四十幾位作者,不僅各自所處的時代不同,職業、身分不同,寫作的環境也有很大差異。摩西是政治領袖,約書亞是軍事領袖,大衛和所羅門是君王,但以理是宰相,保羅是猶太律法家,路加是醫生,彼得、約翰是漁夫,阿摩司是牧羊人,馬太則是稅吏。有的寫於皇宮之中,有的則在牢獄或流放島上;有的寫於戎馬戰時,有的卻完成於太平盛世;有的寫於喜樂的高潮,有的則寫於悲慟、失望的低谷之中。《聖經》各卷書都是獨立寫成的,寫成後即在各猶太會堂或基督教堂傳讀。《聖經》的作者們並不知道這些書卷日後會被匯編成冊,形成新、舊約正典。奇妙的是,當人們把這66卷書編在一起時,這些跨越六十代人寫成的、風格迥異的作品卻是那樣的和諧,前後呼應,渾然一體!不用說一千多年所造成的時、空差異,就是同一時代的人獨立寫成的作品,也很難彼此和諧。即便是同一人的作品,隨着時間的推移,其觀點也會自相矛盾呢!試想,我們會怎樣看待自己在十年前寫成的作品呢?《聖經》的奇特的連貫性,只能解釋為是神的靈貫穿始終,神是《聖經》的真正作者。
公元前250年左右,應埃及王托勒密二世(King Ptolemy Ⅱ)的邀請,猶太大祭司以利沙( Eleazar)從猶太 12支派中各選出六位譯經長老,攜帶舊約經捲去亞歷山大城,將希伯來文舊約譯成當時流行的希臘文,這就是有名的七十士譯本。在那時,舊約已有了很好的雛形。到耶穌時代,舊約已定型了。在新約《聖經》中,主耶穌和新約的作者們,常引用舊約。「經上如此說」中的「經」即指舊約。但正式宣佈舊約正典告成是在第一世紀末葉。西元70年,當聖城耶路撒冷即將被毀之際,猶太拉比猶迦南獲羅馬當局的許可,在猶太地約帕城和亞鎖都城之間的吉母尼亞(Jamnia)召開了猶太教的高級會議。會議所議論的事項,先以口傳,後來則記載在拉比的著作中,會議中曾對是否要將<箴言>、<傳道書>、<雅歌>、<以斯帖記>等書列入正典有過分歧,但辯論結果仍確立39卷書都屬於舊約正典。
公元 140年左右,馬吉安(Marcion)開始散佈異端,寫成一套所謂的新約正典。這啟發教會應確立正統的新約正典,以抵制馬氏的影響。再者,東方許多教會陸續開始運用一些來源不正的經卷,因此,確立新約正典的範圍也日趨必要。到公元303年,羅馬大帝戴克理仙(Diocletian)下詔摧毀所有基督教的經書。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中,信徒需要知道哪些書卷是值得捨命保存的新約經卷。由於這些原因,促使人們編輯新約正典。雖然對是否應把<希伯來書>、<雅各書>、<彼得後書>、<啟示錄>等列入正典頗有爭議,亞他那修(Athanasius)在一封公開信中把我們現在的新約27卷書列入新約正典。382年在以耶柔米(Jerome)為主要人物的羅馬的大馬新(Damasine)會議上及397年的加太基(Carthage)會議上(奧古斯丁是主要人物)都一致承認這27卷經書。從此,羅馬及非洲兩大教區對新約正典應有的書卷不再有爭議,新約正典終告完成。
在新、舊約的間隔期,還有其他一些猶太著作流傳。《偽經》是一些從公元前200年到公元後200年猶太著作的通稱。其中一些著作是冒亞當、以諾、摩西和以斯拉等人寫的,故稱之為《偽經》。《偽經》以傳統放事、啟示性的異象、異夢等形式出現,其目的是要幫助正經歷異常困苦的猶太人堅守信仰。由於其所記載的事有的怪誕離奇,有的有明顯錯誤的教義,所以猶太人拒絕將它們收入舊約正典之中。除《偽經》外,當時流傳的還有十四、五卷《旁經》或《次經》,寫於公元前200年到公元後 100年,大體上準確地反映了兩約之間的宗教、政治和社會情況,並有不少真實而有價值的教訓。由於其中有真理上的錯誤,如准許人自殺、為死人祈禱,及歷史的錯誤,同時,它們本身也沒有宣稱是神所默示的,所以猶太教和基督教(作為一個整體)不接受旁經為正典。但天主教會將大部分旁經納入其正典之中。
由於《聖經》66卷書的收集歷史過程涉及到人的方面,我們會以為成為正典與否是由人決定的,即似乎人的判斷是訂定正典的關鍵。但事實不是如此。這66卷書之所以是正典,是因為它們是神默示的。它們在被寫成時就是正典了。神的子民公認這些著作是神的默示,這件事本身並不能使它們成為神的默示。神的默示是一件事實,不因人的公認而改變。人的公認只是「正式追認」、接納那些散在各地的會眾早已承認的正典書卷而已。新、舊約訂定的實質是:神默示這些書卷,使之成為正典:它們在神的護衛下,得以流傳、保存;神的子民在神靈的啟示下,承認、接納它們為神默示的《聖經》正典。《聖經》從寫作到正典形成,都是神的作為,只不過是借着人達成罷了。
二、《聖經》的教訓
《聖經》博大精深,遠遠超過了人類的能力,《聖經》中的基本真理更常與人們的心思意念相反,充分顯明只有神才是其真正的作者。
《聖經》的焦點從始至終都在神身上。大自然啟示我們一個超然的造物主的存在,《聖經》則詳盡地向人類啟示他的屬性和位格。這位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神是萬有的源頭,他不僅創造了萬有,而且用大能托住萬有,使之維持正常運轉。神是公義、聖潔的,又是慈愛、善良的,在絕對的公義和無限的憐愛中為犯罪的人類預備了救贖之道。這位神是獨一無二的,卻又有聖父、聖子和聖靈三個位格,是「三位一體」的獨一真神。這既不是有三位神,又不是只有一個位格的神。古往今來,很多人曾借用各種類比來解釋「三位一體」,但至今無法理解這個奧秘。這並非悖逆理性而是超越理性,是人無法想出來的理念,而是神啟示的真理。
《聖經》中的耶穌基督也是非常奇特的。他是無限的真神,卻借童女所生,進入有限,取了人的形象。他身為萬有的創造者卻死於人手;他完美無疵卻被人釘在十架。他的教訓帶有極大的權柄,卻不迎合人意。他行了許多神跡奇事,但拒絕作猶太人的王。他智慧、謙卑,卻堅稱自己是那獨一的真神。這些,我們在第三章還要詳細討論。若不是受到神的獨特啟示,福音書的作者是不可能如此描繪耶穌的。
《聖經》不僅向人類啟示神,而且讓人認識自己。有人說,《聖經》不是人的神學,而是神的人類學。人對自己的天性一直大惑不解,眾說紛紜。有人發現人性的複雜性,稱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有人則鼓吹人的神性:「諸神是不朽的人,人是會死的神明。」但隨着進化論的崛起,不少人則認為人僅是進化到高級階段的動物而已。
只有《聖經》清楚地啟示了人類的本性。人是神造的,是按着神的形象造的。神在造人類的始祖亞當時,將他的生氣吹進亞當的鼻孔里,使他成為有靈的活人。人不僅象別的動物那樣有體有魂,而且還有靈。這是人與其他動物的根本差別。人是萬物之靈,可以與神相交,追求永恆而無法從所處的自然界得到完全的滿足。然而,由於始祖的悖逆,人和神的關係中斷,人類開始過一種以自己為中心的生活,陷在各種罪中不能自拔。因而,人是偉大的,但又是墮落的。
《聖經》不止一次入木三分地鞭笞人的罪性和罪行,嚴厲地指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羅三23)《聖經》在描寫以色列人的祖先時,對他們的過失、污點直言不諱,毫不掩飾,與一般的傳記、歷史文學形成鮮明的對比。《聖經》指出,即使象被譽為「信心之父」的以色列人祖先亞伯拉罕、被稱為「合神心意的人」的以色列國王大衛等偉大的先賢人物,都不過是亟待神的救恩的罪人。對人的這樣鞭策入里的描繪,實非人手所為。美國德州達拉斯神學院創始人查非(Lewis Chafer)精闢地說過,「《聖經》不是人想寫便寫得出來的,也不是人願意寫便能寫得成的。」
神愛世人,為在罪中痛苦掙扎的世人預備了救恩。而《聖經》的救恩觀是非常獨特的。世界一切別的宗教都勸人行善、賺取功德,靠人的好行為討神喜悅以便得救。《聖經》卻指出,活在罪中、被罪所捆綁的世人是無力始終行善、無法達到神的道德標準的。因此,神差派他的獨生子耶穌降世為人,作人的替罪羊,用他在十字架流出的血遮蓋世人的罪,使一切相信他的不再被定罪,成為神家的兒女,進入永生。所以,《聖經》的救恩觀是「因信得救」。「你若口裏認耶穌為主,心裏信神叫他從死里復活,就必得救;因為人心裏相信,就可以稱義;口裏承認,就可以得救。」(羅十9~10)
這種救恩觀絲毫不迎合人的普遍存有的「行善積德」的心態,與一切別的宗教劃出明確的界限。「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這並不是出於自己,乃是神所賜的;也不是出於行為,免得有人自誇。」(弗二8~9)《聖經》中神的這種救恩並不是神話或空話,而是真實可靠的,因為它是植根於耶穌基督從死里復活的歷史事實之中的。
三、《聖經》的歷史性
很多人認為《聖經》是一部優秀的文學作品,是一部偉大的倫理著作,而非真實的歷史事實。十九世紀中葉達爾文提出進化學說後,《聖經》的權威受到嚴重的挑戰,被不少人認為是虛構的、不科學的。為了回答這種挑戰,聖經考古學應運而生。此門學科的研究範圍包括出土文物的鑑定、《聖經》所記錄的古代城鎮的發掘、與《聖經》有關的古文字的譯解等等。十九世紀以前,有關《聖經》的時代背景的知識相當貧乏,一般只有參考《聖經》本身的記載和古希臘文學家的著作。而這些著作主要是關於新約的,有關舊約的卻極為稀少。聖經考古學雖只有一百多年歷史,但已碩果纍纍。尤其二十世紀以來的許多重大發現,幫助人們建造起《聖經》的歷史架構,並驗證了一些過去被懷疑和被嘲笑的聖經故事,充分肯定了《聖經》的歷史性。
例如,有人曾基於人類文化的觀念,堅持摩西五經不是摩西寫的,因為他們認為在摩西時代大多數人還沒有文字,摩西不可能寫出如此詳盡的律法條文。而 1901年出土了《漢慕拉比法典》( The Law Code of Hammurabi)。它是一塊高約2 0公分,寬 180公分的石碑,其上刻有近三百條律法。此法典屬於漢慕拉比王統治下的巴比倫時代(大約公元前1728~ 168年),比摩西五經的寫作時間還早二、三百年。從此,這種認為摩西五經不是摩西所寫論調才消聲匿跡了。
《聖經》中記載了一個民族叫赫人。摩西五經中提到赫人在湖南地居住,亞伯拉罕在希伯侖定居時曾與赫人為鄰。但史書上從未有過關於赫人的記載,故批評家們都認為《聖經》的此項記載毫無歷史價值。然而,1906年在土耳其首都安加拉以東 145公里的哈里斯河灣(HalysRiver),考古學家發掘出赫人帝國的首都波格斯凱的廢墟,發現一大批刻有赫人楔形文字的泥板。證明赫人是一個重要的古民族,曾有兩個強盛時期(公元前1800年左右及公元前1400~1200年),其帝國滅亡於公元前1200年左右。不僅如此,這些被鑑定和翻譯的泥板,開始展現出整能個古代《聖經》世界的時代背景。比如,根據赫人律法,在買賣土地時,買主必須同時買去土地上的一切附屬物;其買賣必然在城門口進行,並有見證人在場等。這與創世記第23章記載的關於亞伯拉罕為葬妻子撒拉想向赫人買一塊墓地,最後卻不得不把墓地所屬的田地並田地四周的樹木全部買下來的記載完全相符。
考古學的發現證明,以色列人的祖先亞伯拉罕的家譜具有絕對的歷史性,是都可以證實的歷史人物。不僅考古的發現可以證實《聖經》的記載,《聖經》的記載也可以幫助考古發掘。翁格(Merrll Unger)說。「根據新約《聖經》的資料,考古學家們挖掘出好幾座古代的城市,發現過去被人視為根本不存在的民族。考古學以驚人的手法增添我們《聖經》知識的背景,也填補了歷史上的空隙部分。」
舊約〈列王紀上〉九章15節記載的米吉多、夏瑣和基色三個城市都是由以色列王所羅門建造的。1960年,當著名以色列學者也丁(Yigael Yadin)繼發掘米吉多城後發掘夏瑣城時突然有了靈感。他想米吉多城門每邊都有三間房子,夏瑣城門是不是也這樣呢?於是,他將米吉多城門大閘的圖形在發掘工地上畫上臨時記號,然後通知工人繼續工作,挪開瓦礫碎片。完工時,工人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着他,好象他是魔術師或占卜師似的。因為,發掘的結果與他按米吉多米門複製的草圖完全一樣!
聖經考古學的資料不斷充實《聖經》的背景知識,有助於人們對《聖經》經文的理解。在摩西五經中,在神引領以色列人從埃及回到所應許的迦南美地時,對迦南人採取絕滅的政策。許多人覺得神似乎太殘忍了。從1929年到1937年在敘利亞海旁的拉斯珊拉(Ras Shamra)出土的大批烏加利( Ugarit)泥板,是公元前1500~1400年的迦南人的宗教文獻,充分揭露了迦南宗教的黑暗、敗壞和邪惡。有史以來人類絕少有象迦南宗教那樣驚人地將暴力情慾集於一身的。對邪惡的迦南人,神也曾給予寬容,等待其悔改。從考古學的發現看,從亞伯拉罕起時代到400多年後的約亞時代,迦南人毫無悔改之心,已惡貫滿盈,非被徹底剪除不可了。按其惡行和淫虐,即使約書亞和以色列人不加征討,迦南人也會自取滅亡的。
新約中的許多記載都為考古學所證實。使徒保羅的三次傳道旅程,如今都可根據考古學的資料很正確地追溯出來。史學家們一度對路加著的〈路加福音〉和〈使徒行傳〉的記載的歷史性提出質疑。他們認為在〈路加福音〉三1~3節中描寫的有關耶穌誕生前的情況是不真實的。因為歷史資料找不到有關申報戶口的事,居里扭也沒有作過敘利亞巡撫。但後來考古學的發現證實羅馬帝國每隔十四年就有一次人口普查,要求交稅人報名註冊。此法令是從羅馬皇帝亞古士督任期開始的,首次申報戶口是公元前23年至22年,或公元前9年至8年。路加所記載的可能即後者。同時,考古學家也找到了居里扭在公元前七年左右任敘利亞巡撫的證據。有趣的是,凡是路加的記載與史學家的資料不相吻合之處,考古學都證實路加是對的,而史學家是錯的。世界著名考古學家蘭賽爵士(Sir William Ramsay) 甚為欽佩地寫道:「路加是位第一流的歷史學家,他所寫的資料不但真實可靠,他也具有史學家應有的歷史感。路加的名字應與世間偉大的史學家同列。」
耶魯大學的考古學家鮑羅斯(Millar Burrows)說:「全面來說,考古學的發現無疑地印證了《聖經》的可靠性。許多考古學家因為在巴勒斯坦的挖掘工作,而使自己對《聖經》的敬畏之心大增。」猶太考古學家葛魯克(Nelson Glueck)說:「我可以肯定地說,至今所有考古學上的發現,沒有一項是與《聖經》文獻相牴觸的。……《聖經》中有關歷史記載的正確性是無可比擬的,尤其當考古學的證據能印證它時更是如此。」世界著名考古學的證據能印證它時更是如此。」世界著名考古學權威亞布萊特(William F.Albright)的話,可以作為《聖經》的歷史性的總結之言:「十八、十九世紀期間,許多重要的歷史學派都懷疑《聖經》的可靠性,雖然今天仍有一部分當時的學派又重複地出現於學術界,但早期懷疑學派之說均已逐漸被否定了。考古學上的新發現一再印證《聖經》中許許多多細枝末節的部分,使人們重新認識《聖經》乃是查考人類歷史的一部最好資料。」
四、《聖經》手抄本的可靠性
我們今日的《聖經》是根據歷史上保存下來的手抄本印刷而成的。《聖經》經卷的原稿已無處查尋。那麼,我們今日的《聖經》是否與原稿一樣呢?也就是說,歷史上流傳下來的手抄本是否可靠呢?先看看新約。前文談到,新約各卷在公元一世紀末完成。現在已找出五千多本新約手抄本(完全的或部分的),最老的手抄本來自公元第四世紀,與原稿只相隔二、三百年。新約手抄本之多,距原稿時間之短,都是別的古典著作無法相比的,充分顯示了新約手抄本的可靠性。
羅馬凱撒的《高盧之戰》( Gallic Wars)寫成於公元前一世紀,現只有91本較好的版本,其最早的手抄本是公元900年寫成的,與原著相距1000年。其他古典著作,如古希臘作家沙浮克理斯(Sophocles)的悲劇作品,塔西圖(Tacitus)的《年鑑》等,其保留至今的手抄本數量之少,距原著時間之長也與《高盧之戰》相似。此外,新約各手抄本的差異是非常小的。除一些字的拼寫有些差異外,整本新約的二萬句話中,僅有千分之一二是有疑問的。寫於公元後七世紀的荷馬史詩伊利亞忒(Iliad)的一萬五千句中卻有5%的句子有疑問。莎士比亞的作品至今只有300年,但原稿亦均不復存在。其30幾個劇本中,每一本都有上百處地方引起爭議,這些差異都足以影響整個句子的意義。與莎翁的印刷版本相比,新約《聖經》手抄本的高度準確、可靠,令人肅然起敬。
保存至今的希伯來文舊約手抄本的數量不如新約手抄本那麼豐富。在死海古卷發現前,人們擁有的最早的希伯來文舊約手抄本是來自公元900 年左右的「馬所禮經卷」(Massoretic Texts),與原著相隔1300年。舊約手抄本流傳下來不多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猶太人對舊約手抄本的極嚴格要求是一個重要原因。猶太人中的文士按照猶太法典的規定以非常嚴謹的態度抄寫舊約經卷。如果某一頁中發現任何一點差錯,整頁經文就完全毀掉。經卷抄寫後,經嚴格審查完全無誤後,抄本就被當作正本一樣,一視同仁地在猶太會堂誦讀。
按中國人傳統,往往視原著最寶貴,哪怕殘缺不全也然。但猶太人的注意點卻完全集中在手抄本的完整無缺,以便無誤地傳達神的話語。所以猶太人視新手抄本比舊手抄本更可貴因為它們是完整的。隨着時間的推移,經長久使用而殘缺的舊手抄本不斷被新手抄本所代替。這些殘缺的手抄本就被廢棄。每個猶太會堂中都有一個大木櫃,專門用來存放這些殘缺的舊約手抄本。這些手抄本在木櫃裏往往因為被忽視而進一步被損壞。當木櫃中累積的手抄本太多時就會被埋到地下。不少現存的最古老的舊約手抄本都是在這種木櫃中找到的。猶太人世世代代飽經憂患,流離失所,舊約的手抄本也隨之喪失。猶太人精心保存下來的多是他們認為值得保留的馬所禮經卷。
馬所禮經卷是由專門從事編輯、校訂舊約經文的馬所禮人編成的。他們使用了整套極嚴密細緻的查驗方法,以避免在抄寫、編輯室中出現錯誤。同時,他們在經文中加上母音的拼音符號,以幫助讀者正確發音(在此之前,希伯來舊約抄本中無母音),被視為當今標準的希伯來文舊約經卷。然而,馬所禮經卷畢竟與舊約原本相隔1000多年。而且馬所禮經卷與公元前二世紀被譯成希臘文的七十士譯本舊約相比,由於翻譯的原因,也有不少差異。馬所禮經卷是否與舊約原本一樣呢?多年來,人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1947 年春天,在耶路撒冷東面的死海(鹽海)附近牧羊的阿拉伯牧童,為了尋找迷失的羊,將石頭擲進死海西邊的岩洞裏,結果其中一個岩洞發出石頭打破瓦罐的聲音。進洞後發現了很多皮質經卷用棉布包着,裝在幾個大瓦罐中。其中五卷被耶路撒冷城中敘利亞東正教修道院的紅衣主教所收購。因這位主教不識希伯來文,他打電話給耶路撒冷的美國東方研究學會,其代理會長查偉( John Trever)把部分經卷拍攝下來寄給霍普斯金大學的美國《聖經》考古權威亞布萊特教授( W.F.Albright),被鑑定為在公元前一百年左右寫成的希伯來文舊約經卷!
接下來的幾年,各國考古學家紛紛到死海地區發掘,一共發現了四萬多經卷碎片,有500份經卷是由這些碎片拼成的。根據C14放謝性測年法、古文字鑑定法、出土的錢幣和「昆蘭社區」的習俗等綜合鑑定的結果,證實這批抄本是公元前三世紀至公元一世紀中葉的作品。其中,完整的< 以賽亞書>第53章抄本被專家們證實是公元前二世紀的作品。這個抄本中除幾處字的拼寫的差異外,與馬所禮經卷<以賽亞書>53章完全一樣!從死海古卷到馬所禮經卷,《聖經》被抄傳千年之久,仍準確無誤!這樣,人們所擁有的希伯來文舊約抄本一下子提早了1000年,與舊約原本僅相差二、三百年。
綜觀上面所談,如果我們仍對《聖經》各書卷持懷疑態度的話,實際上是在貶低其他古典巨著的地位,因《聖經》還比它們可靠。麥道衛(Josh McDowell)在《鐵證待判》中寫道:「我個人原企圖粉碎《聖經》的歷史性及可靠性,結果卻因此認識《聖經》在歷史性上是絕對正確可靠的。如果一個人認為《聖經》是一本不可信的書,必須將之拋棄的話,那麼除了《聖經》外,他恐怕要連所有的古典文學作品都擲棄不用了。我個人所面臨的最大試探,我相信也是大多數人最易犯的一項錯誤,就是用一種標準來衡量通俗文學,卻用另一種標準來衡量《聖經》。其實我們該用同一尺度來衡量所有的文學作品,不論它們是通俗性的,還是宗教性的。」
五、《聖經》的預言
《聖經》的無與倫比之處,還在於其預言的多樣性、準確性和獨特性。有人統計過,《聖經》每四節經文中就有一句是預言性質的,此外還有一千多個獨立的預言。《聖經》中神借眾先知預言個人、民族、城市乃至列國幾百年、千年後的事,在歷史中應驗不爽。通過這些預言,彰顯神的無所不能、無所不知,讓人們知道他才是《聖經》的真正作者。幾年前,我仍認為《聖經》只不過是象天方夜譚之類的神話故事,無須花時間研讀。後來有一位基督徒姊妹借給我一本《福音漫談》的小冊子,其中主要談及《聖經》中的預言及其應驗,使我受到強烈震撼。我第一次感到《聖經》與我想像的不一樣,值得認真研究。陳宏博牧師在《聖經預言圖解》的序言中說:「在多年的事奉中,無論是做牧師、教授或預言大會的講員,我親眼看見成千上萬的人因着預言而來到主前。」我也正是從了解《聖經》的預言開始,一反過去的輕慢之心,轉而努力尋求《聖經》真理,逐漸認識到其客觀真確和無比神聖而最後皈依耶穌基督的。
聖經》中的許多著名預言,如推羅、西頓兩城的遭遇、以色列人的歷史、耶穌的降生、受死及復活等,在各種福音書籍或文章中都有極詳盡的論述。所以我不打算再佔用大的篇幅描述這些預言的細枝末節,而主要談談我對這些預言的一些感受。
地處地中海東岸的古城推羅曾是世界著名的航海、商業中心。由於其居住的腓尼基人罪惡極大,神通過先知以西結預言說:推羅城將受到多國的攻擊,財物被掠,城垣、房屋被毀,其石頭、木頭、塵土都將被拋在水中,使之成為淨光的磐石,作漁夫曬網的地方(詳見〈以西結書〉第二十六章)。同時,明確說明此城將不會被重建:「我必叫你全人驚恐,不再存留於世;人雖尋找你,卻永尋不見。這是主耶和華說的。」(以西結二十六21)預言發出不久,推羅即遭巴比倫王 尼布甲尼撒的圍攻,13年後破城。其後,希臘亞力山大大帝進兵已遷至海島的推羅,把老城的木、土、石拋在海里,築成一道通向海島的長堤,配合戰船,將推羅攻破。經風雨洗涮,老城磐石裸露,終成為漁人曬網的地方!後來推羅城雖有過重建,但很快又遭覆滅。公元 1291年被回教軍首次征服,摧毀後,推羅城從此永遠消失了。從尼布甲尼撒攻城(公元前587年)算起,歷經一千多年的滄桑,《聖經》中對推羅城的預言完全應驗了。
這是一個極不平常的預言。首先,預言一個城市不得重建是十分冒險的,因為很多城市被毀後都重建了。然而,推羅卻確實沒有。其次,古推羅城中有一個叫瑞斯蘭(Reselain)的大泉水,當初全城的淡水全靠它供應。現在,推羅城不復存在了,但此泉如今仍源源湧出泉水,直流到海里(行人估算每天大約一千萬加侖!)。這些淡水足夠免費供應一個現代化大城市的需要,是建築城市最理想的地方。因此推羅城被重建的可能性相當大。如果推羅城被重建,預言就落空,「先知托耶和華的名說話,所說的若不成就,也無效驗,這就是耶和華所未曾吩咐過的,那是先知擅自說的,」(申十八22)《聖經》就不是神所默示的了。然而,今天的古推羅城仍是一塊供漁夫曬網的淨光磐石。第三,在預言推羅的同時,先知以西結還預言了地中海東岸另一座古城西頓的命運,「使血流在他街上,被殺的人必在其中仆倒。四周有刀劍臨到他,人就知道我是耶和華。」(以西結書二十八23 )後來西頓果然屢遭刀劍、血腥。但神沒有預言西頓要被消滅,故西頓劫後被重建,1975年有四萬多人口。以西結對這兩個城市的預言涇渭分明。一般人也許不會想到,這兩座古城僅相距幾十哩!其預言的精確和準確,無與倫比,令人敬畏。
《聖經》關於以色列的預言也是非常奇特的。猶太人是神的選民,要借着他們把神的道彰顯出去。猶太人在抄寫、保存、傳揚《聖經》方面確實是立了大功的。神指派先知摩西將猶太人從為奴的埃及地領出來,遷往神應許的迦南美地。一路上神行了很多神跡幫助他們(如賜雲柱、火柱,分紅海、約旦河等)。然而猶太人雖清楚地知道耶和華是他們的神,卻不能專一地事奉他。稍遇困難,他們就怨聲不迭,轉而去拜別的假神,使耶和華常常震怒。
到晚年時已預感到猶太人可能遭遇的悲劇,摩西曾痛心疾首地勸勉他們。但猶太人沒有聽從摩西的規勸,果然受到神的嚴厲懲罰。神通過先知耶利米說:「我必使他們交出來,在天下萬國中拋來拋去,遭遇災禍。在我趕逐他們到的各處,成為凌辱、笑談、譏諷、咒詛」;「我在怒氣忿怒和大惱恨中,將以色列人趕到各國,日後我必從那裏將他們召聚出來,領他們回到此地,使他們安然居住。」(耶二十四9;三十二37)歷史準確無誤地印證了這些預言。公元70年羅馬軍隊攻陷耶路撒冷。公元135年羅馬大帝哈德里安(Hadrian)將猶太地全部充公,並賣給外邦人,從此猶太人流離失所,被驅趕到世界各地,在萬國中拋來拋去。他們沒有國土、沒有政府、沒有軍隊,飽受殺戮、慘害。
然而,耶利米預言說將來猶太人還會回到自己的土地上,很多人都以為不可能。猶太人離開本土後,該地相繼為波斯人、阿拉伯人所佔據一千多年之久,早已被視為他們的故鄉。回教興起後,猶太地區成為其勢力範圍。回教徒在耶路撒冷猶太聖殿原址建了兩座清真寺,把耶城當作回教的聖地之一。回教徒與猶太人水火不容。另外,直到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猶太地區仍是一片荒蕪,不宜居住。同時,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東歐各國建立社會主義制度,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和以美、英為首的資本主義陣營的對壘之勢更加尖銳。在聯合國安理會中,蘇、美總是對着幹的。如果美、英支持以色列復國,蘇聯必加反對。任何一方投反對票,決議就無法通過。無論從哪方面看,猶太人回歸自己本土的希望都是極為渺茫的。然而,事實是,猶太人不僅回歸了,而且於是1948年5月14日建立了以色列國,並順利地加入聯合國,成為其第59個成員國!至此,耶利米在兩千多年前傳達的神的預言,完全成為現實。
不僅以色列的復國震驚了全世界,而且以色列復國後能站住腳和不斷發展,也為謎一般令人百思不解。北非和中東的阿拉伯人不容以色列國存在。以色列宣佈復國的第二天,就遭到阿拉伯各國的聯合進攻,以期將以色列國扼殺在襁褓之中。當時二十幾個阿拉伯國家有一億五千萬人口之眾,裝備精良;而以色列卻只有六十五萬人,武器簡陋。這本是一場一邊倒的戰爭。戰爭一爆發,阿聯就宣佈:「這將是一場大屠殺和殲滅戰!」然而戰爭結束時,以色列不僅未被殲滅,反而擴大了疆土。此後,又發生了三次大規模阿以戰爭。每一次,以色列都面臨滅頂之災。可戰事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奇蹟般地出現轉機,使幾遭全軍覆沒的以色列絕路逢生,轉敗為勝。
最近,以色列先後與巴勒斯坦解放組織和約旦王國簽訂了和約,進一步鞏固了自己的地位。除軍事和政治上的勝利外,以色列的農業、工業和科學技術在短短幾十年內也取得了令世矚目的傑出成就,被稱「最小的超級大國」。儘管局外人對這一切感到不可思議,但以色列人很清楚,這一切是神的作為,因為神應許他們「回到此地」,並「安然居住」。
經常有人問,神當初為什麼要揀選如此弱小的以色列民族作他的選民?如果神揀選象中華民族這樣的大族,傳福音豈不更有利?神揀選誰作他的選民,完全是神的主權,而並不是以色列民族比別的民族更優秀。神揀選以色列人的原因,我們並不明白,只可揣摸一、二。猶太地區位於歐、亞、非三大洲的連結部位,十分有利於福音迅速傳播。第二,以色列是個弱小民族,亡國兩千多年不被外族同化,復國後能以弱制強,挺立於世界強國之林,使人明顯可以看出這不是以色列人自己的功勞,乃是神的作為。人在軟弱時,方能彰顯神的榮耀。這是《聖經》中反覆教導的真理。以色列民族的歷史不僅完全驗證了《聖經》的預言,還清楚地告訴人們,揀選以色列的神才是人類和宇宙萬物的真正主宰者。
現代一些自稱為先知的人也會說一些可以被應驗的預言。但這些預言都只是對個別人的短時間的預言,與《聖經》中關於整個國家、民族幾百年、上千年的預言無法相提並論。這些現代先知的預言主要靠機遇、常識和含糊取勝。迪克森夫人(Jeane Dixon)因預言美國總統甘乃迪遇刺而名聲大震。其實,她說的幾十個預言中只有幾個應驗,其準確性不到百分之十。應驗的預言中有的模稜兩可,有的純是常識(如「美蘇保持強權地位」等)。即使關於甘乃迪遇刺的預言也是如此。Parade雜誌於1956年5月13日刊登她的預言說:「迪克森夫人認為 1960年的大選將會被勞工支配,一位民主黨人將獲勝,他將於任內遇刺或死亡,雖然不一定在第一期任內發生。」後來甘乃迪當選總統並遇刺,這是預言中的部分。但其中也有錯誤之處。一是那年的大選並沒有被勞工支配,二是這與她在 1960年1月關於尼克森將贏得大選的預言相矛盾。賈斯羅和布普克(Geisler and BrookS)在《當代護教手冊》中指出:「本世紀的十位美國總統中有三位在任期中去世,另有兩位在任期近尾聲時重病。」綜合考慮這些因素,現代先知說預言的本質就可見一斑了。
《聖經》的預言的種類之多、時間跨度之大、應驗之準確,遠非人的能力和智慧所及。除上面談到的例子外,舊約中有關耶穌的三百多個預言都一無差錯的完全應驗在耶穌一人身上(第三、四章還要論及),是無法用機率解釋的。《聖經》的預言對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錯百分之零點一都不行,否則不是神默示的。因為神不會出錯, 「預言從來沒有出於人意的,乃是人被聖靈感動,說出神的話來。」(彼後一21)
六、《聖經》的力量
《聖經》是世界上出版、發行總數最多的一本書,是最早被譯成其他文字、譯本最多的一本書,也是第一部被帶到太空和月球的書。更奇特的是,幾千年來,《聖經》從不改版,隻字不改。這是任何其他書無法相比的。現在很多書兩、三年就要再版,以便刪去過時的部分,補充新數據,提出新論點。因為畢竟是人著的書,所闡述的真理是相對的,需要不斷被修正。《聖經》是神默示的,所揭示的真理是絕對的,永遠不變的。三千年來,滄海桑田,改朝換代,人類社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聖經》的內容絲毫不變。近二、三百年來,人類的生產力發展突飛猛進,科學技術日新月異,新事物層出不窮,《聖經》一版再版,仍隻字不改。時間的推移,科學的發展,使《聖經》更為光彩奪目。
有人以為,兩千年前,人們較為愚昧、無知,故還較能接受《聖經》中關於「童女生子」、「死人復活」一類的說法:今天科學昌盛了,這些說法就再難以蒙蔽人了。但是,《聖經》不改初衷,現在仍說「童女生子」、「死人復活」。為什麼呢?因為這是事實。說來難以置信,科學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發達,人類歷史上也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有如此多的科學家、文學家、法學家、醫學家、諾貝爾獎獲得者心悅誠服地相信「童女生子」和「死人復活」。「天地要廢去,我的話卻不能廢去。」 (可十三31)《聖經》是神的話,永不更改。
許多世紀來,《聖經》飽受誹謗、責備、質疑和反對。然而,歷史是無情的嘲笑者和公正的裁判者。羅馬大帝戴克理仙(Diocletian)執政期間大肆摧殘基督教,他於公元303年下旨焚燒所有的教堂和《聖經》,並監禁基督徒。為慶賀他的成功,他鑄了一枚鐵幣,上面刻着:「基督教已被消滅,諸神的崇拜再次恢復。」沒想到,戴克理仙的繼位者君士坦丁(Constantine)卻反其道而行之。麥葛福( Alister McGrath)在《我思故我信》中寫道:「大約在西元311年,君士坦丁正預備和入侵法蘭斯的蠻族決一死戰。當時,他看見了一個異象:正午的烈日上浮現出一具十字架,其上鐫刻着『憑此征服』的字樣。在次年春天前,君主坦丁表明皈依基督教。」公元312年10月,君士坦丁凱旋迴到羅馬預備登基時,他在廣場上為自己樹立了一尊雕像,手中握着一具十字架。君土坦丁令希臘史學家優西比烏(Eusebius)用國庫的錢製備了50本《聖經》,基督教一躍成為羅馬國教。
著名的法國人文主義者、無神論者伏爾泰(Voltaire)曾誇口說:「自現在起百十年後,這世界將再也聽不到《聖經》的話了。」然而,在他口吐狂言不久,英國博物館就以50萬美元的重金從俄國政府手中收購了一份希臘字新約手抄本,而伏爾泰的首版作品,只賣八分錢一本。伏爾泰卒於 1778年。他死後50年,瑞士日內瓦《聖經》公會開始在伏氏生前的住處,用他的機器印刷《聖經》。這是何等辛辣的諷刺。
蘭姆指出:「《聖經》的喪鐘響過千方次,送葬的行列聚集了,墓碑上的文字也雕刻好了,葬禮詞也宣讀過了,可是,屍體從未長眠於此。」「沒有任何一本書,象《聖經》這樣被宰割、被刃殺、被考察、被查緝、被誹謗。有什麼哲學、宗教、心理學、古典或現代的詩詞書籍曾經經歷這麼多的集體攻擊?如此刻毒地批判過?如此徹底地摧毀過?人對其中的每一章、每一節、每一行、每一個字都不肯輕易放過?然而,如今《聖經》仍為數以百萬計的人所愛、所讀、所研究、所傳揚,而樂此不倦。」多少人和事已在歷史的長河中被淘汰、被遺忘,而《聖經》卻巍然不動。「草必枯乾,花必凋謝。惟有主的道是永存的。」(彼前一24~25)。只有神的話,才能永遠站立。
《聖經》的力量更表現在《聖經》話語的巨大能力。有人稱《聖經》是「活神的活道」,十對貼切。主耶穌說「我對你們所說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約六63)《聖經》看起來和別的書沒有什麼不一樣,但當人領受之後,就會產生屬靈的生命。使徒雅各把《聖經》比作有生命的種子。「存溫柔的心領受那所栽種的道,就是能救你們靈魂的道。」(雅1:2I)為什麼《聖經》的話會有生命呢?因為《聖經》的話是神說的話。神的話本身就帶有能力和權柄。神就是用他的話造天、造地、造萬物,用他的話治病、趕鬼、叫死人復活。他的話一出,事情就成了。《聖經》的作者們深知神的話語的威力。「神的道是活潑的,是有功效的,比一切兩刃的劍更快,甚至魂與靈,骨節與骨髓,都能刺入剖開,連心中的思念和主意,都能辨明。」(來四12)
耶穌復活升天后,門徒們被聖靈充滿,放膽傳揚福音。彼得在耶路撒冷講道,「眾人聽見這話,覺得扎心」,一天中帶領三千人歸主(參見〈使徒行傳〉第二章)。美國著名佈道家慕迪(D.L.Moody)沒有受過高等教育,有些知識分子蔑視他,去聽他的道原本是為了去挑毛病、尋開心。一個醫生也是如此,但當他聽了慕迪講道後,發現無懈可擊。他坦白地說: 「慕迪把《聖經》中的話一句一句地射向我,直到它們扎進我的心房,象手槍射出的子彈一樣。慕迪的能力是由於他舌頭上經常流露出《聖經》的話。」
神借着《聖經》向人說話,造就了一代又一代的信徒。奧古斯丁(Augustine)年青時聰慧過人,才華橫溢,但生活放蕩不羈。他母親是虔誠的基督徒,卻無法領其歸主,只好終日為他流淚禱告。奧古斯丁渴望與過去一刀兩斷,但意志薄弱,力不從心。公元386年8月,他坐在米蘭住宅的無花果樹下,問神他還要過多久這樣空虛的生活,如何才能痛下決心,開始新的生活。此時,他突然聽見有童聲唱道:「拿起來讀!拿起來讀!」他認為這是神的啟示,主動翻開《聖經》,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羅馬書十三13、14節的經文:「行事為人要端正,好象行在白晝;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邪盪;不可爭競嫉妒。總要披戴主耶穌基督,不要為肉體安排,去放縱私慾。」瞬間,疑雲頓消,他決志信主。此後45年,奧古斯丁義無反顧,奮力為主作工,成為使徒時代之後最具影響力的基督教神學家。
我國著名佈道家宋尚節也有類似的經歷。宋尚節是福建莆田人。父親是傳道人,他從小就開始幫助父親工作,有「小牧師」之稱。後來他有機會赴美留學,在俄亥俄州立大學獲化學博士學位後留校任教。後來他得到一個到德國深造的機會。與此同時,國內一所著名醫科學院也來電促他回國任該學院有機化學教授。面臨重大選擇,他舉棋不定。劉翼凌在《宋尚節傳》中寫道:「這一來,他就感到躊躇彷徨了。去德國,可以滿足他的名譽心和求知慾。到德國多得知識,多得幾個博士頭銜,再回中國時豈非首屈一指?但愛國心又促他在祖國需要人才之際回國服務。……在為名為利盤算不定的時候,忽然有一陣清晰、悠揚的聲浪淹入他心裏:『你就是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什麼益處呢?』(太16:26),聞聲之下,他張目四顧,房中卻寂無一人,他才知道這是上帝警告的聲音。」
次日清晨,一個牧師去探望他,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並不象一位科學家,倒象一位傳道人!」這兩件事情使他想起赴美前的決定:赴美深造後回國作傳道人。於是他毅然拋開留德和回國的計劃,入紐約協和神學院攻讀,成為一個全職事奉的傳道人。一句經文,改變了宋尚節一生的道路。他回國後奮不顧身地工作,在中國和南洋教會產生了重要影響,成千成萬的人因他而信靠了基督。他英年早逝,年僅43歲。他15年的工作,成就斐然,被譽為「中國的衛斯理」。
神借着《聖經》哺育出一批批信徒,然後借着信徒再把《聖經》的話傳揚出去,使更多的人回歸。英國著名佈道家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頗受神重用,富於傳奇色彩。在他牧會的城裏,有一位準備自殺的婦女,到會幕來聽她一生中的最後一次講道。而當天司布真的講題恰好是「你看見這女人嗎?」(詳情參見路十四36~50)這個信息抓住了她,改變了她的內心,立刻決志接受基督為救生。另一件趣事是,一位經常參加聚會的人的妻子始終不肯與丈夫一道前來。一次她受好奇心驅使,在她丈夫去教會後,她喬裝打扮一番,也去了教堂,擠在人群中,以免被人認出來。不想,司布真那天宣讀的經文正是,「耶羅波安的妻,進來罷!她為何裝着別的婦人呢!」(王上十四6)婦女被點悟,終於放下架子,與丈夫一起參加聚會了。後來那位先生把這件事告訴了司布真,唯一的抱怨是,司布真不該把他比作耶羅波安。
很多人都有類似的經歷,深感《聖經》話語的能力。加州牧師海福德 (JackHayford)一次主日以<生活中的懷孕與生養>為題講道。其內容完全與生育無關,而是講如何在患難中克服貧乏。他以「你這不懷孕不生養的要唱歌」(以賽亞書五十四章)為內容,談論神要我們敬拜讚美他,即使在我們的生活看來完全絕望的時候。他在證道中,突然被聖靈感動,中斷了講道。他對會眾說:「我必須打斷一會兒。聖靈感動我,今天我們中間有一對夫婦,非常渴望能有一個孩子,但醫生說他們不能生育。神對你們說:『使家中充滿歌聲,歌中賜予生命的力量,會製造出新的氣氛,使你們的希望能夠實現。』」他說完後,又繼續講道,幾乎忘掉了這件事,直到一年後一對夫婦抱着孩子來見他。原來,這對夫婦婚後11年沒有孩子,醫生說他們不能生育,他們一直在禱告,求主賜一個孩子。那天證道時,這對夫婦正在會眾中。會後他們按海福德牧師傳遞的信息去做,攜手走進家裏的每間房間,用歌聲敬拜讚美主。果然,神應許了他們,一年後妻子生下一個女兒!
泰德·迪摩斯門(Ted DeMoss)是一位傑出的商人,曾多年擔任全美基督徒商人協會主席。他不久前著文敘述他年輕時一段經歷如何戲劇性地改變了他的生命。當時他從事推銷人壽保險的業務,去拜訪一位客戶。客戶開門後,他覺得不必談了。因對方是一位「滿臉白鬍子,如同縮水聖誕老人般的老先生」!其年齡早已不適合買任何保險了。但當時迪摩斯受到神的靈感動,要與這個完全陌生的人談耶穌基督,雖然他從未做過此事。進屋坐下後,他提議給老人念《聖經》。可是他連《聖經》也沒有帶。徵得同意後,他在老人房中找到一本滿有灰塵的《聖經》(老人的眼已瞎了好幾年了)他沒有受過任何訓練,只好按朋友曾告訴的,念約翰福音第三章。他慢慢地念,但越念越心慌,因為他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他一再放慢速度,一直念到第18節,「信他的人,不被定罪,不信的人,罪已經定了,因為他不信神獨生子的名。」念完這一節後,他默默祈求主給他聰明、智慧,使他知道接下來怎麼辦。
禱告後,他抬起頭來,驚異地看到,老先生的鬍子已被淚水浸透!「先生,你願不願意現在就邀請耶穌基督進入你的生命,就在這裏!」迪摩斯輕輕地問道,老先生慎重地點點頭:「可以,我要現在就接受,但不在這裏。」「你要在哪裏?」「我要在我母親面前。」迪摩斯聽後不知所措。因為老人說他已81歲了,還能有母親嗎?此時老人把手指向櫥房。迪摩斯猜想,老人可能把母親的照片掛在那裏,以表懷念。但當他們一起走進櫥房後,迪摩斯再次呆住了!他看到老人的母親坐在一張帆布靠椅中。她已98歲了,虛弱不堪。老人對母親說:「媽媽,神派了一個人來我們家。他念《聖經》給我聽,我現在要接受耶穌基督。」母親聽後一陣喊叫。當她恢復平靜後,對迪摩斯說:「先生,我不認識你,但我已為我的孩子禱告了80年,從未間斷。」首次傳福音,就有人決志,使迪摩斯深受啟示:「聖靈為我預備好老人的心,並說服他接受耶穌。他只是讓我坐在邊線上,看着他動工。從此我沒有停頓過!」
也許你會覺得上面所舉的例子過於奇特了。其實,《聖經》話語的巨大威力在我們生活中時時處處可見。多少人決志信主、讀經後就從裏到外徹底改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人。多少已無藥可救、無計可施的吸毒者、酗酒者、小偷、慣犯,在決志後,一夜間將一切惡習全然拋掉,從不再染指。很多人想看神跡,看了神跡才信基督。殊不知在我們周遭經常發生的、《聖經》的話語、神的道改變人心、拯救人的靈魂的事情就是當代最大的神跡。我和很多朋友都有同樣的感受,在讀經時,有時經文會突然象活物一般從書中跳出來,在禱告時,腦子中常會浮現出一些自己並不太熟悉的經句。在聽道時,平時早已讀過很多遍,覺得平淡的經句會變得鏗鏘有力,深深地撥動自己的心弦。往往在這些時刻,這些經文對我們的生活、信仰和事奉發生着重要的影響,使事情發生急劇轉折,使我們更親近神、愛神、事奉神。
誠然,《聖經》活潑的話語並不是常常能發揮顯著的功效,但這是由於人的失敗,沒有真心地接納它。生命之種只有在適合的條件下才能生長、繁殖。條件不適合併不能代表種子沒有生命。人不接納《聖經》的話,並不能使《聖經》的話沒有權柄和生命。這就是為什麼許多人都不約而同地注意到,一個人對《聖經》的渴求、對經文的理解、《聖經》在其生活中所起的作用,在信主前與信主後大不相同的原因所在。
七、小結
在浩瀚的書海中,僅有三本書自稱是神寫的:《聖經》、《可蘭經》和《摩門經》。然而,《聖經》以它無與倫比的特點和充分的證據脫穎而出,被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這是世界上唯一由神寫的書。
不相信《聖經》的人大概有兩類。近代考古學權威沙伊斯(A.H.Sayce)說:「今日若有人對《聖經》仍持有懷疑,此人若非愚妄無知,他必在學識上是一個『半桶水』。現在大多數知名科學家已恢復歷代以來對《聖經》歷史記載的信賴。」我在本章中曾提及的蘭賽爵士原是一個極力反對《聖經》的學者。為了證明《聖經》的謬誤,他親自帶領一支龐大的考察團,按〈使徒行傳〉所寫的次序,用了15年的時間詳細發掘和考證。最後他卻不得不坦白地承認,路加所寫的是完全準確的,並公開宣稱(使徒行傳)「是地質學與亞細亞社會與古制學的權威。」對《聖經》仍有懷疑的人,如果有蘭賽爵士這樣認真的研討精神和公正的治學態度,他們或遲或早終會心悅誠服地接納《聖經》的。最不可取和令人憂慮的是,對《聖經》憑空地提出各種質疑,卻不願意去找答案,或者雖找到了答案,因不合自己的心意而拒不接受。
耶魯大學的鮑羅斯(Millar Burrows)指出。「許多自由派學者之所以懷疑《聖經》,並非他們對現存的考古資料作過任何仔細的鑑定工作,而是因為他們心中有先入為主的偏見,根本就反對任何超自然的事跡。」這恐怕是相當多不信者的心態。他們認為《聖經》中的神跡奇事不符合科學,只是神話而非神的話,故怎麼也不肯相信。甚至一些基督徒也主張把《聖經》中的神跡部分去掉,以合時尚。他們竭力想理性地把這些超然之事化為自然之事,以迎合人心。
比如,他們說,「童女生子」並非神跡,只是自然界中的特例而已。他們的根據是,雌兔在極度驚恐的狀況下,其體內的卵不授精也可能發育成正常胚胎。當馬利亞聽天使說要她未婚生子時,也非常害怕驚惶,於是未與約瑟同房便懷了孕。又如,新約中記載門徒看見耶穌在加利利海上行走。他們的解釋是,耶穌並未在海水上面走,只是在近海水的沙灘上走,門徒隔海遠遠望見,就如在海上行走一般。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然而,這在邏輯上是自相矛盾的。如果神存在,當然會有神跡發生。一個人不可能既相信有神,卻又不相信神跡奇事。如果神行的每一件事都不能超越自然律,那他還算什麼神,豈不和我們一樣是伏在自然律之下的受造物麼?耶穌一生中行了無數神跡。他行的一個最大神跡乃是從死里復活,以大能顯明他是神的兒子,要拯救一切信他的人。耶穌的復活是有着充分證據、無法推倒的歷史事實,是基督教信仰的客觀基石,深深地改變了人類歷史的進程,為我們打開了通往永生之門。
人有選擇接受或拒絕《聖經》的自由;《聖經》卻有審判拒絕接受的人的權柄。耶穌明確地告誡人們:「棄絕我不領受我話的人,有審判他的;就是我所講的道,在末日要審判他。」(約十二48)索斯( Robert Saucy)在《聖經可靠嗎?》中嚴肅地指出:「神的話會帶來審判及死亡,因為它活潑的生命力使人作選擇,到底要接納還是拒絕它的信息。不斷地拒絕,會使人心越發剛硬,至終帶來死亡。我們可以把神的話比方作太陽。在太陽的光線照射下,有些東西會變軟融化,別的則會更加堅硬。「神的話也一樣,對有些人它帶來責備及悔改,對別人則是硬心和最後的審判。」
親愛的同胞,你願作何種選擇呢?
主要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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